匆匆忙忙,离开了一个城市,道别这座城市的星语,还有许多舍得与不舍的街景。
只是突然的想你,在云落泪的时候。只是突然的想你,在一个人撑伞的时候。只是突然的想你,在我明明很清晰的记起你,却又剪切了那一个背景的时候,你又成为了过去。
坐在前往远方的火车里,忽明忽暗的孤灯,刺眼了这一路的风尘仆仆。我,在前往一个未知,方向是脚下你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我就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虚幻,无关于我的风花雪月。
从没有跟谁说好要一起直到永远,因为一切都很突然。突然就不爱了,就像当初突然爱上了一样,一切都没有征兆,只是很突然。我对所有优秀的男孩都有好感,那也不过突然的情愫罢了,就像怦然的心动,它不过是此时,不会是永远。
以前,我们所有人都祝福的他们,分手了。问他们为什么的时候,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只是突然不爱了。那我们曾经給的祝福,是不是就这样突然不在了,如同十七八岁的光影,突然就流逝在二十一二岁的年华里,谁还敢用突然来当借口,混帐的说出那么轻浮的话。
当我发现,陪着我一起在繁华浮夸,车辆交错的大城市里四处狂奔的人,不是我所谓的爱情的时候,我没有痛心疾首,反正坦然一笑。那么不堪一击的爱情,跟不离不弃相互调侃逗乐的友情相比,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我承认,跟你们一起,就算在那座大都市里迷失,我也从没有心慌意乱过,真的,从没有。
你们三说的看海,我陪着,那是我们仅有的唯一,缺一不可。她说潤雪,我们走。我就义无反顾的跟着。我知道,她的朋友特别多,每个对她都很好。我只是看着,不嫉妒不羡慕,只有偶尔的吃吃醋。你们三,把我当成了中心,对我一百个好,我都记着,用心的陪着。
安然的夜色在慢慢的合上星空,没有风,没有之前的明媚月光。有的只是此起彼伏的蝉鸣,还有一两声嘎嘎的鸭叫。突然想有一个人,陪着我走在这被夜色掌控的村子里,不喧哗,只是静静地走。就像小时候,跟着母亲一起去看电视归来的场景。母亲掌着手电筒,走在后面给我照明。我的影子被那昏黄的灯火拉得忽长忽短。母亲说,我背你吧,走的那么慢,我睡眼惺忪的说,好啊好啊。母亲的背,是我最温暖的床,流了几许口水。我多想,一直这样下去,现在轮到我背她。
母亲说,你瘦了,脸上满满的爱惜。我说,您老了,心里满满的苦涩。这个女人,心里满是伤痕,为丈夫为儿子。我,不敢看不起任何人,只因为这个女人说过,谦卑到尘埃里,做到不悲不弃。
我来自农村,说这里愚昧也好,说这里见识浅薄也罢。可我挺喜欢这里安谧的夜,喜欢这里静默的晨。喜欢打着赤脚走在田埂上,惊起无名小飞蛾乱飞,拈着花草,看着天空。一切都那么的突然,但绝非偶然。我,喜欢各处乱跑,从不怕迷路,这里的一切,我熟捻于心。
我喜欢大城市的繁华,喜欢小地方的悠闲。请原谅我是这么的矛盾,当看到大城市苍颜冷漠的时候,怀念起了小地方的安然淡静。不论身处何处,怎么都觉得渺小,但不会沉沦。是不是路过了每一个人的独一,我们才知道自己才是自己的无二。
我,总会很突然的想起,那些铭记在生命里的日子。那些闪亮的日子,突然充盈在眼角的晶莹里,舍不得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