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九月,在我的印象当中总是那么变幻莫测,无论是多变的天气,还是多变的人心,在九月这个多变的月份,它们把个性最求到了极致,有些极致往往像玫瑰一样艳丽,但是,也带着些许芒刺。
我们通常会说,在九月,无论是人还是事看似都是那么不存在逻辑,实际上,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存在着许多未解之谜,而人类总是想寻求一种类似方法论的东西主宰其法,而对于不和方法论的东西,就视为毫无逻辑。事实上,大千世界存在着诸多未解之谜,看似都是毫无逻辑可言的,而人类发现的可找到逻辑的一部分事物,只是大千世界中的沧海一粟,而至于人类的这种找逻辑的行为是否如井底之蛙一般的肤浅,因为我也是人类中的一员,最终也难以旁观者清。
但是,对于文学艺术,我觉得,是毫无逻辑的,一方面,文字作为人类灵魂世界的载体,人类的灵魂本身没有逻辑,所以文字艺术也不存在逻辑;另一方面,作为文学艺术的欣赏者,对于某件作品的理解,也不可能千篇一律的用某一个方法论来笼统概括,如果能用方法论来概括,就不能称之为文学。
因此,本月,在阅读了三毛和张爱玲的部分散文和小说之后,我便很难从他们的文字艺术中抽出他们所表达的意境,因为,每一部作品的问世,给世人的答案都是千差万别的,也是自定义的,很难用对错去描述作品,更难以量化,因此,我觉得,身为文字艺术的加工者,我们实际上大多数时间是在对客观世界进行积累,而并非凭空想象,所以,优秀的文学艺术家也是优秀的描述家,他会个自己和自己的读者足够的时间去留白,而每一个人对留白的认识,就属于个人的思考的劳动成果,这才是文学创作的精髓所在。
很可笑是,在我们的中学时代,当语文老师拿着课本讲某位先生的某部作品的时候,老师总会进行多余的总结:“这部作品的中心思想是**表达了作者**的感情?”我在这里,不禁要问一句,老师又不是作者,怎么会总结出作者的感受,恐怕就算身为作者,也并没有如此的断章取义的总结,作者也愿意以多元化的百家争鸣去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学习。因此,我觉得这种鉴赏方法是不科学的,真正的鉴赏方法应该是把原作给学生自己阅读,而在阅读之后想百家争鸣一般的讨论,并得出绚丽多彩的结果。恐怕,如果文章的作者还在人世的话,他也会游走于各大学校的语文课,去和各位小读者一起 对自己的作品进行讨论 。
在这个毫无逻辑的九月,我理解了文字的博大精深,不同的排列组合有着不一样的感悟,文学的鉴赏是毫无逻辑的,人类也是不能以一种盖棺定论的方式对文学作品进行讲评,不妥在于鉴赏方法,而非作品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