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来简书已一周有余,这个时间对我们久长的一生来说实在是很短很短,更别说对人类漫长的历史来说,那更是不值一提。
有缘看到我这篇文章的人可能会疑问,我的密友,“密友”字词,“友”字自不必解释,也不会有疑问。
人世间有太多可以称之为“友”的了,熟悉的人可以称为友,认识的人可以称为友,一面之缘或者素未谋面的人可以称之为友,一个你喜欢的宠物可以称之为友,一片树叶可以称之为友,一朵你喜欢的野花也可称之为友……人的一生可以有太多太多的友了,所以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可是加个“密”字,意味就大大不同了,它必定会给早已沉寂或封闭的心一些波澜。因为密友对人们来说实在是太稀疏了,就如同鲁迅先生笔下的白菜,“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里,尊为“胶菜”。”物以稀为贵。北方资质平平的白菜到了南方也会被人高看一眼。“密友”大抵也是如此!
密友为何会稀少,在这里我不想像个牧师一样给大家布施讲道。一方面是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听到最后也是云里雾里终无所获,另一方面是我才疏学浅,也给大家讲不出大道理来。所以我就偷个懒,借用一个故事让大家感受一下密友的一个“密”字功用之大,杀伤力之强。可能不会是完全吻合,但毕竟有相通之处,相信博学的你自会领会其中意味!
春秋战国时代有个叫俞伯牙的琴师,有一天去楚国,行船中遇到风浪,就停在一个小山下。到了晚上风平浪静,伯牙看着水雾弥漫的江面闲来无趣就开始抚琴。抚着抚着琴就断了。忽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人,惊慌不止。
“先生不要惊慌,我只是大柴路过的,被先生的琴声吸引。”
伯牙笑问道:“那你说说我刚才谈的是什么?”
“您刚才谈的是颜回的曲子,可惜还没谈完琴就断了。”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约定下个中秋在这里一起听琴。
但第二年伯牙没有等到子期,才知道子期已病逝。伯牙悲痛万分,感叹世上再无知音,就摔碎瑶琴,终身不复鼓。
在简书,我看到了有和我一样心境的人,还有很多靠文字封神的人,我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不孤单。也有通过文字表达让我敬佩的对象,使我受益匪浅。即使我们彼此并不相识,但文字架起了我们沟通的桥梁。
在文字的世界里我可以不用伪装,完全做自己,所以把简书称之为我的“密友”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