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到武子和晓芳一起陪胡姣共进丰盛的晚餐,觥筹交错之间,又谈起红酒,尤其是令武子感到懊悔的事,这让胡姣十分好奇……
“想不到堂堂武子哥,也有悔得肠子都青了事情?我有点不敢相信!”胡姣又想知道,又来了点激将法。
“妹妹,不急,边吃、边喝、边谈,时间有的事。”晓芳又举杯,邀胡姣一饮而尽。同时又说:“我的酒量就这样了,等会儿,让武子陪你喝……”
“芳姐,你慢点喝就行了!醉不了的……” 胡姣一边劝着,一边又给晓芳斟了点酒(象征似的)。
“芳姐,你也喝点乌鸡汤,补补,更有精神劲……”同时又用汤勺给晓芳盛了一小碗汤。
“还是妹子会说话。来,我也与你喝一杯,然后慢慢喝。我哥坚决反对喝酒喝醉了,说喝酒喝醉,是两个糟字。”武子边敬酒边说。
“那两个糟字?”胡姣问。
“一是糟塌好酒,二是糟践身体。”晓芳替武子回答说。
“天上龙肉,地下驴肉。也祝武子哥天天龙马精神,事业龙腾虎跃。”胡姣一边说,一边又给武子夹了一大筷子驴肉。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听着也来劲……”武边吃边说:“嗯,炒得好!嫩、香、酸辣适中。”
胡姣同时也入口一试,“好吃,鲜香爽口,火候恰到好处。”
“你也尝尝乌鸦汤”。晓芳对胡姣说。
“好的,”胡姣盛一勺汤入碗,然后就喝一小口,然后又一小口,紧接着再一小口,瞬间小半碗汤就轻松入肚了。
“咋样?”晓芳问。
“美味,清香而不腻,纯纯的味道。”胡姣说。
“妹妹,不错呀!有点美食家的鉴赏力哦。”晓芳夸着胡姣。
“芳姐取笑了,别的菜,品质如何,我不敢妄言,但要是说到纯土鸡土鸭,我一尝试,肯定八九不离十的,毕竟我是农村里出来的呢!”胡姣非常谦虚而又肯定地说。
“瞧瞧,我把这茬忘了。对土鸡土鸭的权威鉴定,当属妹妹!”晓芳说。
“没有啦!从小接触多而已。”胡姣有些腼腆,同时又问:“芳姐,城市里买到纯土鸡不容易吧?”
“那可不!劳费劲了,都是买菜的老主顾才给的面子……”晓芳说。
“以后呀,你们想吃土鸡、土鸭就跟我说,平常上班没有办法,但一年中的小长假那是没有问题的?”胡姣拍了拍胸脯。
“我明白了!你父亲在农村养了鸡和鸭。对了,你农村的家离市里有多远?你来往方便吗?”武子也顿时明白,也询问一下情况。
“高速没有修好之前,回去一趟要三个多小时;现在好了,回去一趟,路程缩短了一半,方便多了;以后只要回去的话,我都可以给你们带一两只来……”胡姣解释说。
“那就先多谢了!我们以后就有口福了!”晓芳表示感谢!
“不过,不能白拿老人家的,我们高价购买……”武子说。
“武子哥、芳姐,你们这样说,我心里可有点不高兴了;你们今晚做的大虾、大蟹相当于多少只土鸡、土鸭呀?!”胡姣觉得有点委屈。
晓芳一看情形不对,忙说“好好好,不提钱,到时候我们白拿白吃……”
“就是吗!你们不是说一家人,不要太介意呀!”胡姣这才眉头舒展开来。
武子、胡姣又尝尝淸翠欲滴的西兰花,都夸晓芳厨艺不错。
武子也说:“老婆呀!今晚上的五道菜均是上佳之作,甚至有点超水平发挥,值得表扬!!!”
“美的你!天天吃我做的,还没腻歪呢?”晓芳笑着回答。
胡姣看着两口子恩恩爱爱,又互相打趣的说话,也忍不住抿着嘴笑了……
三人,有说又笑、边吃边喝,慢慢地虾、蟹已剩躯壳,驴肉已尽,西兰花残、乌鸡汤羹浅,红酒亦正酣……
“妹妹,我俩出去走走,残局让武子收拾。”晓芳说。
“那怎么行呢!武子哥也辛苦呢。”胡姣自然而然地说。
“没事!这活我熟悉着呢!”武子边说,边拦着准备收拾碗筷的胡姣,“你陪你芳姐出去走走,她今天稍稍多喝了点……”
胡姣只好应允,随即又挽着晓芳的胳膊,两个大美人于是出了别墅大门,款款而行了……
金秋十月的金水别墅,此时已经是繁星下的灯光灼灼,无论是街边的路灯,还是众多别墅的房中,都亮起了柔和、明亮的灯光;三三两两的居民也都信步地悠闲着,金水湾吹过来的舒适的河风,轻抚着晓芳和胡姣的面庞;晚餐过后的惬意,带着丝丝红酒的酣畅,脸颊上早就飞起了红霞……
“芳姐,餐桌上我一直想问武子哥,感到后悔的事,又怕武子哥是个大男人,爱面子,所以不敢多问。要不?你告诉我呗。”胡姣有些娇羞地问。
“哈哈哈,我看你不是怕武子要面子,是怕问到我哥,你不好意思吧?”晓芳一言看穿了胡姣的心思。
“就算你说的对,那你告不告诉我嘛?”胡姣干脆耍点无赖。
“好啦!不逗你了,你那点心思都挂在脸上呢!”晓芳认真地说。
“那是在股权分置改革的大牛市中,我们小圈里的人,在我哥的引导和带领之下,赚得盆满钵满。这一点我之前给你提到过。其实最初开始的时候,是我哥让婷姐一起做股票的,因为那个节点的前后,武子和我所有的积蓄,全部投入到了武馆……”
“是的,在我家交谈的时候,我就听你说起过;曾明,也单独跟我提到过,在股市里面收获不少……那你们当时已经是没有余钱,怎么可能又赚了很多呢?”胡姣也甚是疑惑。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具体的前因后果,有机会听婷姐讲的话,会更详细。今天只是给你说说赚到钱后,我哥收藏名酒的事。”晓芳回到话题上。
“当时我们小圈里的几个好朋友,赚到钱以后,基本上都是弹冠相庆,喜不自禁。但我哥除了跟大家在一起高兴之外,心事也比别人多一些,他也在考虑下一阶段该怎么动作?”晓芳说。
“于是,在一次相聚的酒席上,在大家比较尽兴时,我哥就把他的一个想法说了出来:我哥说他最近看了一篇投资相关收藏品的文章,很受启发。古董、玉石、字画的收藏,行业壁垒高,知识面要求广,水也很深,我们作为门外汉,肯定不适合于投资;这篇文章中提到了相关名酒的收藏的提示,现在才刚刚开始,没有什么壁垒,容易选择,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晓芳继续说着。
“可是,没想到,当我哥把这个名酒收藏的提议说出来以后,这次居然都没有得到大家的赞同。其实我们小圈里的平哥、桦哥,包括武子和我哥都能、也喜欢喝点好酒。结果是大家啊,沉默了一小会儿,喝的也有点憨憨的武子,就直接说了一句:哥啊,现在我们大家不差那点酒钱,万一想喝点好酒了,直接买不就是了吗?干嘛还去收藏啊?”晓芳描述当时的情形。
“其他的人呢?态度是什么呀?”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其他的人听到武子这么一说,也是基本上附合。我留意到,当时我哥的眼里闪烁出了,一丝瞬间的尴尬。但随即我哥就加入到庆祝的行列中了,名酒收藏的事,在此次相聚上,及至以后就没有在我们小圈里提到过了……”晓芳继续描述着。
“后来你哥是怎么做的了呢?”胡姣又问。
“我当时也以为我哥放弃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哥后面是怎么做的,只是过了四、五年以后,我问我哥,他才告诉了我一些情况……”晓芳也说起自个当时的懵圈状态。
“我哥后来跟我说:随后的几天,他就开始了大扫荡,直奔中国十大名酒茅台、五粮液、剑南春、泸州老窖特曲、西凤酒、汾酒、古井贡酒、董酒、洋河大曲、郎酒等在我市的直营店,不由分说地就买,至于用什么方式、方法我哥没跟我说。”晓芳兴奋地说。
“我的天呐,这是一个什么模式?狂买吗?”胡姣也兴奋着。
“反正第一次我见到,我哥的藏酒屋时,我是被惊呆了。”晓芳非常吃惊地描述。
“藏酒屋?不会是满满的一屋子酒吧!”胡姣发出疑问。
“那里是满满的一屋子?是整个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东西,除了酒,还是酒,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隙,只留下可供人进出的窄窄的过道而已……”晓芳说。
“我的天哪!你哥是不是钱多乱花呀!?”胡姣也笑着逗趣的说。
“还没有完呢,我哥又带着我看了,地下还有两个酒窖,里面也全是酒,但地下全部放的是红酒,感觉比较凉爽。几处当阳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盖着,房间里需要开灯才能看清楚,房间里还安装了几台小口径的,可定时换气的换气扇吧……”晓芳补充说。
“芳姐,听你这么描述,我估计你哥事先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想法和准备的了,至少这个酒屋和他购买相关名酒的时间,基本上是一前一后进行的。”胡姣判断说。
“妹妹,你说的是对的!收藏名酒的事,完全是我哥独立独行,自个完成的,因为我们都反对,所以他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基本上也没跟我们说,大家也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和武子也只是后来才问了一些简单的情况,毕竟在这件事上,我和武子,以及小圈里的朋友都走眼了,哪有什么面子,再继续咨询我哥,关于收藏名酒的详细过程呢?”晓芳也无不遗憾地说。
待续……
亿万人中遇见君,缘份二字妙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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