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山洞里亮着点点幽火,一个一袭红衣衣服上绽放着团团彼岸的男人坐在王座上,眼神幽暗,脸上白色面具上一滴血泪滴落,额角也盛开了一朵彼岸。他将信仅仅攥在手心,站在下面的黑袍人感觉周围气温突然低了几度。
“他倒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让他回来。”冷冷的声音传来,黑袍人一脑袋虚汗,他又岂是自己说带就能带回来的,见下面没有回应,王座上的人声音一沉,“办不到?”
“下属必当竭尽所能!”黑袍人急忙跪下。彼岸觉得累了,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彼岸走进暗室,他伸手抚摸着冰棺,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眼中的哀伤转为怒火。
江山抱着酒瓶斜躺在屋顶,前两日卿卿接到一封信,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这两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自己追查案子似乎进了一个死胡同,好像一切都与十年前有关,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在喝酒?”江山一起身就看到月影,立即警惕起来,月影轻蔑一笑,“我要想杀你,你躲得掉吗?”
“知道你厉害。”
“这两日保护好苏如卿。”
“为什么,难道你们要对他动手?”
“要对他动手的不是我们,是那里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盯上苏如卿,但被他们盯上的没一个逃脱的掉。”月影看着江山,突然神色一凛,“我的麻烦来了,先走了,照顾好如卿!”
“喂!”江山刚喊了一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里,江山得到消息赶紧闯进苏如卿的房间,一推门,苏如卿刚刚脱下外衫,江山往门外看了看关上门,一把拉过苏如卿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有病!”苏如卿黑着脸。
“刚刚月影来了,说有人要对你动手。从今天开始我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以确保你的安全。”
“若真是她说的人来了,你在也不过是多具尸体。”
“做兄弟的就要同生共死!”
“兄弟?”
随着苏如卿的质问,江山瞬间红了脸,他看着苏如卿领口微开,裸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肌肤,江山吞了口口水,苏如卿见状急忙敛了敛衣服,江山不好意思笑笑,人却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
“还不走?”
“说了要寸步不离的贴身保护你。”说着顺势躺在苏如卿床上,苏如卿虽然有些恼火,但也没在赶他,见苏如卿坐在床边,江山一把抱住他将他扑倒。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江山的行为也愈发大胆起来。他不顾苏如卿的挣扎,直接扯开苏如卿的衣服,双手在他身上移走,苏如卿的肌肤微微泛红,一声娇喘从嘴里溢出,苏如卿刚想出声呵斥江山却被他将所有的话语用温热的嘴唇堵了回去。
二人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江山侧身单手撑着脑袋,手指缠绕着苏如卿的一缕青丝,满是柔情的看着他,轻声问道:“还痛吗?”苏如卿青筋微动没有理会他,他却愈发胆大妄为,直接抬起苏如卿的下巴,“卿卿是嫌弃我没有侍奉好你吗,要不再来一次?”
“滚!”
“你还真是绝情,用完就丢,不过,我是赖定在你这儿了。”江山大咧咧一趟,苏如卿一时拿他也没有办法。
“苏公子,不好了!”
“何事?”苏如棋立即起身穿戴好,打开门,淮南王的贴身侍卫跪在门外,“怎么了?”
“世子,世子失踪了!”
“什么!”苏如卿眉头紧皱,“你可有仔细查找,景琰顽皮,会不会又去哪儿戏耍,没告诉府里?”
“都找过了,世子常去的地界儿都找了,一无所获,现在王爷不在,我只能贸然打扰您了,世子除了王爷也就听您的。”
“我知道了,你先加派人手继续找,同时派人通知王爷,我也让苏家的人打探消息。”
“苏公子,世子还劳烦您多费心。”
待淮南王的人离开,江山探出头,语气颇为不满:“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去哪儿皮了,他们干嘛来找你,还真拿你当王妃啊!不过最近这边挺乱,那小子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不好说。”苏如卿神情凝重,他突然转向江山,“你今晚见到月影了,她遇到了麻烦?”
“对啊,她离开前还让我保护好你。”
“糟了!”苏如卿立即向外跑,江山赶忙跟上去,一头雾水。苏如卿一路来到桂香楼,他冲进奈何的房间,只见忘川一脚踏在椅子上,一手指挑起奈何的下巴,二人皆回首。
“我家小卿儿这么急,可是有事?”忘川回身一脸调笑。
“帮个忙!”
江山在与苏如卿回程的路上不免多了几份忧心,城中的多起案件明显与桂香楼有关,而卿卿又和桂香楼的人如此熟悉,不知道会不会被牵连到。
“卿卿你不要过于忧心,他们不是答应帮忙了吗?”
“有些事情你不懂。”
“那你告诉我啊,卿卿,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苏如卿看着江山,一些到嘴的话又咽回去了,“卿卿,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一起分担!”
“啊!”随着一声痛呼一个人影从空中摔落下来,苏如卿眼疾手快一下就接住,江山上前一看居然是月影,她玄色的衣服已被浸湿,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里,江山拿起手,上面满是血渍。
“快走!”苏如卿和江山带着月影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