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朋友说,
我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脱离这个世界呢?
然而这不过是奢侈的渴望,
事实上,不止有一人如此出口言明
我选择了谈忘
毕竟他们人多,而我人少
我不求了解也不求理解
心理医生也不会读心术,
读心术啊
它或许存在但我不会想接触
然而你姑且能知道明白吗?
我实在是想,好想,好想,
以至于我不知到底该怎么述说:
貌合神离,藕断丝连,
好比孤岛与陆地
你还想牵扯些什么呢!
是否这世上存有另一个我?
然而我该怎么说呢,语言从来都是障碍,好比在河流行驶的船只遇到的桥梁。
那是麦哲费特(命运之子)所虚构的一场游戏,不过是一场玩笑,然而仅在他是如此,对我们而言却不是。这可真是过分的可怕啊!
她是我伪装的天使啊,在负时空里或是在正灵魂时间里。
我尽力的模仿,喝了几大碗米酒才再离开,世俗到吐,到天亮,多不乖多不聪明多么不听话 多不奸诈
迷蒙眼光看到的是谁的书画 树华疏花
生命是一件华美的袍,爬满了蛆子。
一块非常好看地受到侵蚀的土地;丝兰花那么纯洁,那么柔软,但却招来那么许多蠕动的白色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