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暖风迟日
“我愿回首凉风暮叶,无限思量去年重阳,只闻菊香。”这是汪书远在重阳节那天给笔友安宁写的词,虽然还没有寄出去,但是仍然在汪书远的心中回荡。
萧安宁在廖家吃完廖俊生的接风宴后,便下定决心要忘掉那个不存在的笔友,要开始拥抱新生活了,她要努力的接受廖俊生,她安慰自己说:“俊生喜欢了自己5年,等了自己5年,足够了,这份真挚自己自己爱他一辈子。但是汪书远的脸在自己的眼前会荡,我明明想的的是俊生啊,关汪总监什么事?”萧安宁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让自己回到现实。萧安宁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毛病,但是有一点她对汪总监产生了深深地好奇,这份好奇是那天晚上他眼角的泪吗?
萧安宁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回复邮件,做报表,新出的产品在仓库里,设计部的设计师让她针对新产品写一份产品文案,截止到明天。因为新产品还在工厂那边还在制作,萧安宁要去工厂拿最新一批的成品,否则会耽误明天交稿。萧安宁中午就马不停蹄的去了郊外的工厂,汪书远下午吃完中午饭回来,见到萧安宁不在位置上,展开了暇想。汪书远在办公室里一想到萧安宁是不是生病了,她是不是家里有事,她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意外,她是不是相亲去了这些问题就坐立不安,汪书远摇了摇头,笑了笑在心里想:“我想到那里去了?”汪书远做完一份文件看了看表,3点了,又看了看外面萧安宁还是不在位子上,他按耐不住给楚莎莎打了电话问:“莎莎,那个萧安宁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不在位子上啊。”楚莎莎狐疑了一下说:“汪总监,是这样的萧安宁去了工厂拿成品去了,已经和部门经理打好了招呼,下班之前会回到公司打卡的。”汪书远:“哦”挂断了电话,放了心。楚莎莎明白汪总监喜欢萧安宁只是不确定自己的心意,还在暧昧期。果断的给萧安宁打了电话,萧安宁没接电话,又给她打了一遍才接:“萧安宁,你怎么还没回来啊。”萧安宁沮丧的说:“莎莎姐,是这样的,我被关在仓库里了,刚才我和工人一块到仓库里拿成品,他们似乎把我忘了,我被他们关在仓库里了。”楚莎莎一听坏事了:“那个,安宁啊,别急,我马上就和汪总监说啊。”
萧安宁挂了电话,在仓库里呆呆的待着,四周一片漆黑,只闻得到产品包装袋的木香,因为距离工厂车间较远,萧安宁拍了仓库的门很长时间,也没有人来救她,她急坏了直跺脚。
辛亏这时候,楚莎莎给她来了电话,她感到了一丝丝希望,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工人们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来仓库的。楚莎莎告诉了汪书远萧安宁困在仓库的事,汪书远淡定的说:“我知道了,我会给他们厂长打电话的,你出去吧。”楚莎莎出了总监办公室,小声的低估说:“是喜欢萧安宁吗?怎么这么淡定啊。”其实汪书远在听到萧安宁困在仓库后心已经被拧成了一股绳,心乱如麻,楚莎莎走出办公室,汪书远放下笔,来回在办公室踱步想对策,思来想去只有自己亲自跑一趟了。
汪书远头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担心煎熬感,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汪书远现在越来越觉得时间是一剂良药,会淡化悲天悯人的苦痛获得新生,汪书远本来想今生今世一个人在那栋小二层里安安静静的度过,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他的心已经被萧安宁这一汪池水搅乱了,担心她,想见到她,这是汪书远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汪书远驱车立刻赶往郊外的仓库,害怕萧安宁在仓库里发生什么坏的事情。萧安宁一个人捧着手机在仓库的角落里发呆,翻着手机里的相册,莫名的想起廖俊生来了,可是手机还有一格电了,给他打电话的话,现在天已经黑了,告诉他只会增添他的负担,还是算了吧,等工人往仓库里放货得时候,自己才可能出的去吧。
突然,仓库的大门打开了,蜷缩在角落来的萧安宁听到有人再喊她,萧安宁应了一声,起来一看竟然是汪书远简直是不可思议。汪书远跑到萧安宁面前捏住萧安宁的胳膊问她:“你又没有那里不舒服,饿坏了吧。”萧安宁淡定的说:“我没事,就是里面太黑了,汪总监你怎么会来啊,我就是被锁在仓库里了,打个电话给厂长解锁不就行了吗?”汪书远看到萧安宁还能侃就说:“看来你没事了,还生龙活虎的。”萧安宁做了个鬼脸说:“谢谢汪总监,大恩不言谢,汪总监我请你吃饭吧。”汪书远说:“在这啊,这里没有饭店啊。”汪书远和萧安宁很快就回到了市里,根据萧安宁的指挥,汪书远把车停到了小巷里。
汪书远把车停到了一家牛肉馆面前,眼前是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店似乎有几十年了,萧安宁看着汪书远迟疑不进去,说:“怎么了,嫌不卫生啊,我告诉你啊,好吃的来,快进来了。”汪书远就和萧安宁进去坐下了,萧安宁点了牛肉面,汪书远也点了相同的。萧安宁饿了一天了,牛肉面一上来,萧安宁就大块朵颐,一点也没顾及汪书远。汪书远看到萧安宁吃的这么香,也开动了,比想象的好吃的提升了3个指数。汪书远好奇的问她:“你怎么知道这家店好吃呀,在这个深远的巷子里,手艺不错。”萧安宁笑了笑说:“想你们成功人士,当然是5星级餐厅了,我们这种平凡人,就喜欢这种有味道的小店,价格不贵,味道鲜美,赞。”汪书远也不客气,一碗面立马吃完了,对萧安宁说:“真的不错这面,今天没有我今晚就住在仓库里了是不就应该好好谢谢我啊,不能一碗面打发了。”汪书远奸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