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日记星球267号星宝宝,我正在参加日记星球第十五期21天蜕变之旅,这是我的第155篇原创日记。
一周一周过的真快,周五了,大孩子快能回来了,住校,一周只能回来一次。到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想他,计划着去接他。做妈妈的,心底总是柔软,总把他想在前边。有时候我也会跟他撒娇,我半自信半试探的问他:“想老妈了没有?”他狡黠地瞟我一眼又很快把眼神挪走,嘴角挤着泼皮的赖笑“不想。”胳膊却早已扬起,做出投降抵御的假姿势。惹了老妈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老妈必定要追打过去揍他一顿。我扬起手的刹那,那头已经改口了,“想,想,可中了吧。”老刘聚少离多,孩子我带的也多,他的一手一足我太了解了,他虽然大了一些,不像小时候一样粘在你的屁股后面,心里跟你一样亲近。
我们班上,我身边的人,有很多女强人,事业很成功,老板的,老总的,我们班那虎妞,人家都叫她老总老董也叫CEO,有自己的公司。但据另一个去她家里玩的同学描述,“忙,也是忙,忙的家都顾不上收拾呀,门口鞋子堆了一堆,沙发上房间里到处堆的都是东东西西。”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把时间花在另一个方面,这个方面就有缺口,家务,孩子就得将就。我这些年平平庸庸,人家说我“你到社会混的什么也不长”,残花败叶般衰退。衰吧败吧,脸皮也厚了。没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历史,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为了要个孩子喝了几个月的苦药水,我的孩子来的太不容易了,因此我倍感不舍和珍惜。
大孩子是整个家庭的心血。那些年我的身体并不好,调理身子,中药往往都是十几一二十幅的拿。最早在郑州打工的时候,我和老刘住的小租屋外边燃个煤火炉,他回去的早了,他熬,我回去早了,我熬。公用的客厅里没有抽烟机,除了楼梯间,四周一排房子,到尽头是卫生间,客厅里窜满了炒菜的油烟味和药草味。总有人会嚷上一句“真呛啊,啥味。”我便快速的把炉子搬到房间里放在窗户边上。狭小的屋子里一张床和一个布衣柜,被子和衣服上便会沾满药草味。春节回他家过年,药却不能间断。乡里乡亲客来人往的,还总不好意思让人家知道。公公起的早,总是早早把药熬好了,敲我们的房门,“好了,快起来喝,一会又凉了。”一个假期,八天十天都是公公熬的药。春节来人,是公公做的菜,婆婆不擅长,跟着公公很是享福。婆婆一米六七的高个子,看起来比公公还猛壮,可也是身子孱弱。公公伺候她半辈子,也伺候着我们。
大孩子生出来,身上都发青了,也不会哭。老姨把孩子倒拎过来,啪啪在脚掌上打了几个巴掌,孩子才大哭出来。从鬼门关上走一遭,那时候我在心里想,生孩子这么痛苦的罪都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挨受的呢。只期望我的孩子脑子没有受到缺氧的坏影响,期望他平平安安健康成长。那时候没有想让他很有出息,没想着长大后逼他报这个补习班报那个补习班。有了孩子,我简单而奢望的心愿达成了。那时候我只想有个孩子就够了,愿望也很悲观:如果不会生,我想好了,悄悄离开老刘家,我不会拖累他们。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所以后来有姐妹在2月14号情人节那天开我玩笑,“有情人吗?”我毫不含糊的回答:“没有,没有人比老刘对我更好。”当然,我也期望老刘以后在过节的时候要制造点小浪漫,给我买点小花小礼物,不要老是给我钱,这种一成不变的模式显得很呆板。
富养闺女,穷养男。老刘总说我对孩子有些娇惯,大小伙子了,让他自己坐车回来,还接啥劲啊。可他要是在家的时候也会忍不住也会牵挂,“去接不去啊。”我说:“接啊,咋不接。”带上孩子奶奶和小不点一块,去的路上,小不点兴奋的指着树上的那种类似桂圆的果子说,“我要去摘,要去摘。”倘若有再有一群小鸟飞过,又够翘首半天的了,小孩子的世界处处柳暗花明。回来,俩孩子就开始疯打。大的老惹小的,掐他一下摸他一下,他说弟弟像个肉球球老可爱。小不点,有时候识疯,跟哥哥乱着玩;不想疯了,那边还在摆饰,就骂人,急了也摔东西。我总出来吵大孩子保护小孩子。安静的时候,哥哥也给弟弟讲故事,给弟弟当大马骑,他俩倚在床头嚼着棒棒糖听音乐。有时候大孩子也带弟弟出去买好吃的,回来给奶奶分一份,给妈妈分一份。爸爸不在家,他嘴里不说想念,却总是怅然若失的说“我爸还没回来啊?”这句话对在外打拼的老刘来说应该也是莫大的感动和慰藉,孩子懂得他的辛劳和不易,有这份牵恋和挂念,家永远是他幸福的期盼港湾。
很多人问我“你家孩子叛逆不叛逆啊?”想起他这些可笑事我总是笑。在我眼中他还没长大,还没有什么心机,没什么叛逆而言吧。听很多家长哭诉,孩子很倔很变形,甚至和家长对着打对着骂。这时候我是宽慰的,这也是我这么多年对孩子付诸心血的一种感召吧。最好的教育也许正是生活的点点滴滴。
一级建造师,工程师,装饰预算员,资料员。商丘乙连专卖店合作人。“张小姐”源于爱调侃而又亲切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