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行走于大地?”
“阅读和行走,是连在一起的。” ——俞敏洪《在岁月中远行》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两者关系如何?”
“没有两者。路,就是书。”——余秋雨《文化苦旅》
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都是它的思想的产物,这句话是毫无疑义的。——林语堂《人生不过如此》
此刻,我的书桌上除了放着俞老师的十本书,还有林语堂老师的《人生不过如此》和余秋雨老师的《文化苦旅》。说是写对《在岁月中远行》第一辑的感悟,但我也同时发现,对于为什么要阅读与行走呢这个问题,这几位老师都在他们的书中以不同的说法给了我们相同的答案。
只有将阅读与行走相连,才能让我们的思想活跃起来,人生开阔起来。倘若一个民族都能带着哲思去阅读与行走呢?会不会就像林语堂老师所说:
一个民族有几个哲学家没有什么稀奇,但一个民族能以哲理的眼光去观察事物,那就真是非常的事了。
俞老师用徐霞客说过的一句话来强调人生必须开阔起来。徐霞客说:“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对“苍梧”的解释很多,泛泛而讲其实就是指遥远的地方。每一次行走对我来说,都是一场知识的饕餮盛宴。
孩子的成长有两个必经之路:第一,和知识相遇;第二,和大地亲近。和知识相遇意味着阅读,和大地亲近意味着行走。如果生命中这两条路都没走过,这一辈子是白活的。
如果一辈子只是朝九晚五,心中没有思想,眼中没有天地,这样的人生基本是白过的。
——俞敏洪《在岁月中行走》
在这本书的第一辑,收录了俞老师的《漠河之行》、《雨中漫行永定河》、《京西古道行》、《晨登紫金山记》、《在潮汕的感悟》、《山水甲天下中的心情》、《梅里雪山行》、《天山偶游记》和《魅力西班牙之行》几部旅行笔记。
在每一部游记中除了介绍了去这些城市或景点的缘起,俞老师也用很多名人的诗词旁征博引,他似乎就像《典籍里的中国》中撒贝宁一样,时而带着我们穿越古今,时而让古人看到了现在祖国山川的变化,科技的进步。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在《李清照与八咏楼》一节中,俞老师将李清照当年登八咏楼的心境与现在他登八咏楼心境的对比。
李清照于绍兴四年(1134年)九月避难金华,投奔当时在婺州任太守的赵明诚妹婿李擢。在金华期间李清照写了不少诗词,其中最著名的是一首诗和一首词。诗是《题八咏楼》:“千古风流八咏楼,江山留与后人愁。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江城十四州”,词是《武陵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诗词中充溢着李清照对辗转漂泊、无家可归的感叹,更表达了她对国破家亡、宋室不振、江山难守的悲慨。
而如今的八咏楼在以国泰民安为基色的中国,登上斯楼,抒怀长啸,把酒临风。
试问有几人不愿意在俞老师这样的文笔下一起去游山玩水呢?
在《北极村》一节中,俞老师也把我们带到了美丽的黑龙江边。
阳光下,我在江边散步;月光下,我在江边伫立;酒后,我在江边引吭高歌;雨中,我在江边打伞听雨;在清晨的雾霭中,我没着江边走向小镇的早市…………此岸的中国人,彼岸的俄国人,也常常互相来往,有各种交流。……一条国界彻底分开了两边,那本来是一衣带水的兄弟。但江水不可分,两岸的青山也不可分,它们是一个整体,是同一个生命。
那些在江上飞舞的沙鸥和鹰隼,才是真正自由的灵魂。它们不需要考虑这边是中国,那边是俄国,它们可以自由自在地从此岸飞到彼岸,又从彼岸飞回此岸。在它们眼里,两岸是一体的,是和它们一样有共同生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