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听似慵懒,却伫蓄着苦苦挣扎后的无奈;听似安适轻快,却浸润着无力回天的苦楚。
吉姆餐厅,在赵雷心里本是“吉母餐厅",歌者触景生情,睹境思人,忆念故人的孤独针钻于心头。无尽的忧伤振波于旋律,每个音符都缀满了内心物换人非后的寥落,每个音节都沁满了对母亲深深怀念后的失落……
忘不掉的总给人以别样的温度,回不去的永远是错过的路……思念母亲,是男人不得倾诉的酸楚,只有在歌声里,他才有借口大胆地释放痛苦;只有在歌声里,才有勇气回望母亲从前凝望的路;只有在歌声里,才有替代眼泪的音符,令思念一泄如柱……
这一首一年前的歌,今又听闻,而且一直以为,《吉姆餐厅》是更应卖座于《成都》的走心之作! 如果说,《成都》旨在写给游走于他乡的城市过客,有幸,我们都曾从陌生的城市走过;如果,《成都》不经意间唱红了一座城市,那么,说它有讨巧的攻势,亦是无心之过!
《成都》是唱给听众的歌,而《吉姆餐厅》是唱给母亲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