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痛苦的一下午,我的噩运正式拉开了帷幕。走出许昌市光明路防疫站大门,走向自己的车,几分钟的时间,疼痛就在进行性加重,到车门口时,感觉整个左前臂疼痛难忍,无奈单手右手开车,左手举着,忍着疼回家去了。
回家后,钻心的疼痛,刀割样疼痛,越来越重,开始以为是切割时候麻药效果消失了,忍忍就能过去。于是钻进被窝,想睡着就好了。
结果不行,真的手臂像被千刀万剐的阵阵刺痛,眼泪止不住的流,忍了两个小时,实在忍不住了。太疼了!感觉左前臂要废,左手手腕也越来越重,左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实在忍不住。
孩子看着我疼的厉害,从没见我这么疼过,孩子也很心疼,一会给我搓胳膊,一会给我揉指头,内心略感欣慰。
但,还是很痛啊,受不了!于是给许昌市防疫站的“马医生”打电话求救。约好一会去防疫站,电话里,“马医生”还说,疼的厉害,要不吃个止疼片?
家人带着我很快赶回到防疫站,马医生已经在诊室门口等了。没有换工作服,没有戴口罩和手套。
进去诊室,我以为是找到救星了,结果,“马医生”——这位折磨我一下午,给我带来噩运的“神医”,看了看我肿胀疼痛难忍的样子,很干脆利落的说了一句话,“你去专医院吧,我看不了!”
“马医生”你大爷!
于是,家人带我赶紧跑去许昌市中心医院,算是许昌最权威的医院。
刀割般的剧烈疼痛,从未有过啊,似乎生孩子都没有这么痛过。(也可能是忘了)一路就是哭。一心就想,快点,救命!
来到专医院(许昌市中心医院),已经晚上9点多了,医生对伤口重新清创处理,问了我的经过,接诊李医生,也表示不理解乱扎一气是什么道理。但同行之间,也只能一笑了之,咱还是看病要紧。我的唯一理想就是快点给我用药。结果,验血,抽血,开住院证,测核酸,问病例,一套程序下来,等到终于住进病房,已经晚上快12点了。输完液就凌晨2点半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疼的还是很厉害,难以忍受。想着,哪有那么快啊,一会就会好点了,睡着就会好点了。睡吧,睡吧。翻来覆去,还是疼的睡不着,于是终于无奈之下请求医生给我打止疼药,让我睡一会。
一会打了止疼针,期待能睡一会。
刚开始时候医生还给我打了破伤风免疫球蛋白,而防疫站医生没让我打,但收了钱,说等到第五针狂犬疫苗时候再打破伤风。这边医生说,破伤风和狂犬疫苗都没有禁忌症,都得第一时间就打。已经疼到极致的我,打肌肉针和扎静脉留置针时候都没有明显疼痛感了。
算算这一天挨得针:乱扎的无数针,3针狂犬疫苗免疫球蛋白,切开时候麻药针四五针,破伤风免疫球蛋白,止疼针,抽血化验一针,静脉留置针一针。想哭!记忆中上次输液是30多年前,今天一天受了这么多罪。
许昌市光明路防疫站的“马医生”,这一切,拜你所赐!请问,你良心何在?医德何在?你有医师资格证吗?你是医生吗?你学过医吗?你家祖宗十八代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