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大几夜,终于要完结学年论文了,明天再写一下结语初稿基本就完成了,五千字论文洋洋洒洒晃晃悠悠写了小一万。当初选论文题时就一眼看中了冯唐,我说冯唐是流氓,冯唐易老流氓难寻,他们说我也是流氓,我不说话。冯唐心中肿胀,他有小弟弟,我心中肿胀,我没有小弟弟。关于性,我有自己的想法,尽管总是有人说我玩得来想得开,还有人说我社会,我估摸着在他们心里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形容词叫“淫荡”。他们龌龊,淫荡这个词在他们嘴里变得下流。我喜欢冯唐在小说里借秋水之口对“淫荡”的解释,淫荡分两种,一种是对所有男人的,另一种是对一个男人的。我和林黛玉都是第二种。我喜欢冯唐臭贫,因为我也特贫,宿舍里我和谁都能说一段对口相声,还能一分钟给你抖三个包袱。
好了说偏了,咱说性。
我曾听过一个男人这么说过“当我在跑步、开车、做爱时,我的身体比任何时刻都属于我自己”,在我把这三样都感受过后我才明白这三样的共同之处。冯唐的作品老有人说黄,艳俗,我猜这么说的人要不就是从来没有感受过性的处男处女,要不就是做过爱却不知道做爱是什么的人。性确实是一个过程,可是你要是只把它当做完成动物原始生理需求的工具,那么把性提到书面上确实有伤大雅,但是,性恰恰不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工具。性是一个与自己说话的平台,就像那个男人说的,自己属于自己。你能细致入微地感受到每一秒身体的变化,能体会到身体中的火山、海水、烟花,当你在性欲面前妥协时,能尽情分析身体带给大脑的反馈。这时候,你属于你自己,你就是自己的奴隶。这才是冯唐说的肿胀,这才是我说的做爱。好了,现在你又要说圆圆不要脸了,说圆圆姑娘家不知羞耻了。你看,性在你心里还是那么上不了台面。
你心里也肿胀,你也没有小弟弟。虽然你也做爱,可你成不了我这样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