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能力

这是赞我的第一篇文章,希望以真善美开头,但是起了一个不怎么讨好的标题……因为现在盛行的道德标准是不帮助别人就是自私行为,那么按照这个逻辑,善良就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能力。

善良其实没有那么容易做到,比如自己每个月都是月光族,如何在慈善大会上慷慨解囊?比如今天下班在公交上看到有扒手正在作案,你是立即大叫制止,还是环顾四周看看他有没同党,看看他的身材是否强壮,看看周围的好人有什么反应,然后选择沉默?限制自己的行为容易做到,一旦善良延伸到对他人施以援手,就变得困难重重。

如果限制自己行为也是一种善良,做到并不难,不暗箱操作、不忽悠客户、不非法侵占他人财产,但其实这些事情是写在刑法里的。那么不对人恶言相向、不落井下石呢?好像又是做人的基本道德。其实只有对人友善、热心助人、以德报怨这些主动行为,才能赢得善良的美誉,但谈何容易。大部分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倾向于自保,很正常也很好理解,人的天性是自私的,如果连温饱都不能解决,谈什么慈善和助人为乐呢?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怎么爱别人?从经济学的角度看,大家都在衡量收益与风险。当这个善举的风险很低的时候,你会选择做一次好人,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让自己肯定自己一次,让别人赞美自己一次;当这个善举的成本很高,可能会对你的经济基础、生活水平造成一定损害时,你会选择沉默,毕竟即使不出手,你在这次事件中也没有什么损失,除非电视台的镜头对着你,那么你不出手的成本是非常高昂的。

这个成本包括精神和物质两个方面。精神上的比如负罪感,有些人的偶像是雷锋,看到扒手作案不出手就觉得以后一辈子都过的不安乐,就会大喊住手;而有些人只想每天平平安安上下班,享受生活中的小确幸,就会考虑再三再出手。这里面的心理成本不一样,也很难有个普世标准,毕竟不道德永远不能算违法。但是物质上的标准是大家都适用的,那就是个人的综合能力。这个能力包括经济能力、社会地位、行业人脉、处事能力等等。比如你是电影中的高智商,那么你可以有100种方式保全自己的同时又制止这起扒手案件;比如你是王思聪,你可以给旁边某个陌生人100万,让他去揭发这个扒手……如果我们只是朝九晚五的工薪阶层,每天为房子车子焦虑,上有老下有小,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没法为我们自己心中定义的善良买单。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我们给灾区捐款,五十一百块是常态,捐个1000元回家可能就要跟老婆吵架了,但是马爸爸每年都为乡村教师提供1000万的奖金扶助。

听起来好像很残酷,难道没钱就不能善良了?当然可以,但是看看周边的例子,大多的善良是停留在不对别人做坏事上面,一旦延伸到惠及他人,比如那些本来自己经济水平一般又有很重的好人情结的,大多过着清贫的生活,因为自身能力不强(出身、资源、智商、学识等),却又总为自己的情结买单。

善良是一种高尚的情操,无论从逻辑上来看,还是从我们身边的实例来看,过好自己生活的“自私”行为才是常态,愿以后大家更客观公正地看待“善良”和“自私”,不再说不帮助别人的行为是自私行为,因为传统观念上的“自私”其实是正常行为,而传统观念上的“善良”其实是解决温饱后的高尚的高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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