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冬季的一天,单位组织到统景去冬游,主要是让大家放松一下,吃农家菜,泡温泉,划船,呼吸新鲜空气,与大自然进行一次亲密接触。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起,准备一天的爬山涉水,当我们路过蹦极处时,“150元一跳,有人要去尝试吗?” “还要钱呀?倒给我1000元,我也不跳。” 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闹开了锅。50多米的高空中仿佛悬着一巨大的“称”,那“称杆”是一长长的“独铁桥。”那”称砣”是卷起来的橡皮绳,活生生的像刑场,一眼望去,用一个词形容“望而生畏”。 “我要去跳。” 我莫名其妙地发出了这个意愿。 我冲上去,到了一个空坝上。上面有一个小亭,是售票处,门外有一牌子,上面写着注意事项,体重过重过轻的人不宜,有心脏病,神经病,眩晕,虚弱的等类型人群不宜,否则,后果自负。我买了票,脱下黄色大衣,站上地称,工作人员作了记录,然后拿起透明胶带在我的腰间缠了又缠,可能是防止衣服飘起来产生阻力。一番折腾后,我开始爬那蹦极设备,弯弯曲曲的楼梯,一步一步地升高,腿还是有些发抖的,有点象上绞刑架的恐惧。不知不觉地到了盘旋楼梯的顶部,手握着冰冷的铁栏杆,紧了些,手心出了汗,还要继续向前走,走到蹦极的端头,脱掉鞋,脚上套起铁环似的东东,上面连着很粗很粗的橡皮绳,我站到端头的侧面(一个小口子,起跳点),双腿合并,手臂展开成“十”字型,腰部被教练扶持着,双脚要露出跳沿的二分之一(脚后跟踩地,前脚掌悬在空中)。“准备好了吗?跳下去后,手脚要一直保持这种姿势。” “等一下。”心里没底,也不敢往下看。停留了几秒,“好了。” 教练一松手,心想:“MD,老娘不活了。” 眼睛一闭,脚一蹬,人就下去了。规范的动作应该是头先下,而我是脚先下(真的是跳楼的方式),然后“嘣”的一下,整个人180度的大旋转,在空中翻筋斗,头在下面了。”把眼睛睁开。” 岸边有人在叫着,喊着。我试着睁开眼,一荡,人快碰到悬崖壁了,这只是眼睛的错觉,实际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我在空中荡着,脚被套着还好,手不听使唤地乱动,我使劲地伸展双臂,尽可能保持跳前“十”字架的姿势,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空气阻力是如此之大,你不用劲,姿势就会变形。当我还在与空气阻力抗衡时,“咚”的一声,我从最低处被弹到最高处,玩的是“心跳”。几经起起落落后,身体慢慢地靠近水面,河中有一小木船,工作人员将一长竹杆伸向空中,我双手向下,缓缓地去抓那竹杆,然后被工作人员抱起平躺在船上,解下脚上的铁环才算完事。“美女,怎么样?是啥感觉?”岸边有陌生人在喊。“很刺激,你也去试试!”
不知当时为啥去跳蹦极?平时,我站在十几楼上往下看,脚都会发抖,生怕一不小心摔下去,没有安全感的那种。后来,告诉家人,他们也替我捏了把汗。 “你胆子也太大了” 老妈有些怨气地说。以至于后来再去统景玩时,老妈一再叮嘱:“你不要再去发傻,跳什么蹦极?泡泡温泉是可以的。” 现在,自己有时想起也有些后怕,万一那一跳,视网膜跳脱了啥办?却不知当时哪里来的勇气与胆量。
但是,自从“那一跳”后,我还真觉得世上的事,没啥好怕的。某种程度上,增强了我的信念系统,再加上我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心,学什么东东的时候,我都很积极很乐意地充当“小白鼠”。 比方说,催眠时,人体变刚板,头和脚分别放在两椅背上,从肩膀到小腿脚跟这部分悬在空中,上面还会有一,两斤的人上去踩(胸到腹的位置),去尝试吞火,后来的辟谷等等。当我去尝试,体验,修练,坚持的时候,会发现“世界那么大,无奇不有。” “很多不可能变为可能。”“很多神奇不再神奇。” 当我打坐禅修时,感受到体内气息的流动,各色光的照耀,打通小周天,大周天,七轮的旋转,那股能量的涌动,怎一个“爽”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