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少女拉拉,被妈妈的男朋友科马罗夫斯基引诱失身。拉拉仅仅是一个受害者吗?还是另有隐情?且看两人的真实关系:
片段1:科马罗夫斯基非常需要拉拉,可是这个礼拜天又不能同她见面。他象头野兽似的,在屋子里胡乱走着,坐立不安。
片段2:科马罗夫斯基用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窗上的玻璃,合着柏油路上缓缓走动的马匹的脚步。“拉拉,”他轻声呼唤,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出现了枕在他臂弯里的她的头。她已然入睡,睫毛低垂,一副无忧无虑的神态,让人可以一连几小时不眨眼地端详。头发散落在枕上,她的美恰似一股清烟,刺痛科马罗夫斯基的眼睛,深入他的心灵。
这两个片段,说明科马罗夫斯基被拉拉迷住了,或者说他是爱她的。
再看拉拉,对这段经历是如何感受的。
片段1:姑娘自己也感到惬意,因为这个年龄可以作为自己父亲,容貌是个已经开始秃顶的男人,这个在集会上受欢迎,报纸上也常提到的人,居然在她身上花费金钱和时间,把她称作女神,陪伴她出入剧场和音乐会,即所谓让她“精神上得到发展”。
片段2:他是她所诅咒的人,她恨他。每天她想的都是这些。如今却终身成为他的奴隶。他是靠什么制服她的呢?用什么恫吓她顺从,而她便屈服了,满足他的欲望,用毫不掩饰的羞耻的颤抖让他快活?莫非因为年龄的差异,妈妈在钱财上对他的依赖?不是,都不是,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片段3:不是她受他支配,而是他受她支配。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是怎样因为她而苦恼。她也曾经自问:“如果她是已婚妇女,会有什么不同?”而他又是多么不知羞耻地匍匐在她脚下哀求:“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想想看,我和你做了些什么呀。你正在沿着陡坡向下滑。让我们向你母亲承认了吧。我娶你。”
片段4:有一次她做了一个梦,她被埋在土里,外面剩下的只有左肋、左肩和右脚掌。从她左边的乳房里长出了一丛草,而人们在地上歌唱着《黑眼睛和白乳房》和《别让玛莎过小溪》。
从这几个片段可看出,尽管她并不爱科马罗夫斯基,尽管她心怀内疚和负罪感,可拉拉出于虚荣、出于操纵和掌控感,出于肉欲,出于青春期的叛逆,还是在这种非正常关系中不能自拔。
这里,之所以要剖析两个人在认识之初的畸恋关系,是为后来拉拉的命运,是为两人大量的交集提供心理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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