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夏非夏的天,躁动的音乐,心跳不自觉得随节奏而动却一直跟不上。生了一场病,貌似沉沦了很久,浑浑噩噩,周围一切像流水一般,过了,就找不回来。母亲一遍一遍催促上床睡觉,觉得自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残忍的是,母亲老了,我已快到而立之年,却未作出而立之事。心中有梦,似是少了一把开锁的钥匙。这个社会太躁动,名与利。每个年青人都仿佛置身于孤独无助的海洋,周围偶尔会飘过几片木板,运气好的人,抓上了木板随波逐流,更多的人却依旧浮沉,喝一口海水,品一口世态炎凉。我们谁都不缺爱的人,但是缺少一个能把自己最薄弱一面暴露出来的人。强颜欢笑,装作自己超脱一样,就像亨利·巴赫特一样,对万事冷漠,自认超脱,却为了自己的亲人对护工大发脾气,像极了电影前一幕那个歇斯底里的家长。冷漠与超脱仅一丝之距,只是当事人把自己置于何位。停了几分钟去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明风华正茂,却不知何时来的老人迟暮之心态。也许,人精神最脆弱的时候,也是肉体最脆弱之时。小小一场病,真是可笑,好像搞得以前没经历过一样,还写了点文字,貌似有点矫情的味道,不过,这就是我。一个偶尔矫情,一个偶尔洒脱的人。嗯,今天看了几分钟的超市夜未眠,只想说,fuck你妈的文艺,那种文艺劲压的我都快疯了,没什么兴趣去品那种朦胧的美好,生病了对这些完全提不起兴趣。时已不早,早些睡了吧。
无法诉说的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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