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家薛忆沩新版的《文学的祖国》这本书里,作者一样对本书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订与重写。他在序言中写到:“我又像从前一样盯住了每一篇、每一段、每一句甚至每一个字和每一个标点。不但删减了三分之一的篇目,而且对其中的许多篇目又进行了彻底的重写。”
对于一个同样痴迷于文字表达的我,窃以为,因为有了这种共同点的链接,使我得以在茫茫书海中遇见了它,进而遇见了他。或许吧,或许这又一次开启了我对文字,乃至对文学的一个新语境、一条新路径。
在本书中,作者用连续两个篇幅书写了他心目中了解的赛珍珠。一位在中国生活了四十一年的美国人。一个在193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对中国一往情深的美国人。
在这里我不是重点要讲述赛珍珠,当然相信有了薛先生再次的牵线搭桥,在我心里对赛珍珠女士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和更深的敬意。
在这里,让我暂且把焦点放在了薛忆沩先生对赛珍珠的描述片段。我想要进一步了解作者是用何种角度、哪些题材来陈述他的观点。而我和这些这些观点又有哪些契合之处。如果以我的角度来描写,将会有何种的呈现?
在本书《其父与其女》一文中,开篇就写了赛珍珠这位在中国长大的“害羞的女孩”与她的父亲进行了一次对那个年龄的孩子来说似乎显得早熟的交谈。
她不明白自己的祖国用庚子赔款来资助中国学生,在中国建立许多的医院和学校,还为遭受饥荒的灾民提供许多的救济。为什么也被包括在“列强”之列。
她父亲的回答非常的精彩,我为此对这位崇高的父亲也表达我深深的敬意。
而这一段对话也是我熟识和喜欢的,这是我之前对赛珍珠不多的了解中仅有的印象。我内心明了,如果是我来描写这位伟大的女性,这一段也是首要且唯一从我脑海直接迸发出来的题材了。我所关心的是,我与作者之间会有哪些交集的呈现。
在《其女与其父》的文末,作者把笔墨又一次稍稍转向了赛珍珠的父亲,这位崇高的父亲一生同样充满了对中国的深切的爱。
在1961年赛珍珠出版的一本书的最后她描写到,她又一次出现了幻觉,在冥冥之中她以为听到了一段神圣的声音来自她埋葬在“中国正中心的一座山顶上”的父亲。
在那本书的扉页上,赛珍珠引用了瓦莱里的诗句:
我只想躲避在自己的心中
在那里,我可以尽情享受对他的爱。
这样的文末结尾很美,正是我喜欢的。整篇文章既是严肃的陈述,而后又带点诗意的结束。
生活不应只有严肃和认真,还需有点浪漫的诗意。
我很享受这样的调剂。同时,我同样也想不受干扰的,尽情享受对他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