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微醺。
近几天白天总是在看电影,一部一部地翻,除了悬疑之外,那些一部剧讲一个道理的,无非能够截出那么几句似是而非的台词出来。在看到台词一出,眼皮就忍不住地合上。
于是笔记本一盖就睡一个下午,直到一睁眼窗外面一片黑沉。
晚上便理所应当地失眠。
这叫失眠并不妥帖。只是睡眠太多。
今晚喝了点酒。其实不太会喝,一喝脑袋就晕。但今天递过来就想喝。晕一下也很好。
就是没想到一晕话就很多。
放假以后一直想整理这学期的事情,现在格外想拉出一个头来。
这几个月改变很大,被冲刷的无所遁形,强撑着做了许多,无意义的、有意义的、坚持的、放弃的、来不及反应的、事后才觉出悔意的。
我开玩笑说,一旦无法归因,就推给玄学,比如星座。
“双鱼就是这样。这不能怪我。”
双鱼还真是这样。矫情。比如现在,放任自己的矫情。
前几天送走老人,天没亮走在街上,忽然想,这世上究竟什么东西最重要。当天又听闻了些事情,便直勾勾地想了一天,面对死生之事,所谓的执拗坚持还值些什么。
可是当下仍旧选择去拉锯,这是死生之前自我例证最直接的方式。
“真想去未来看看,给现在的疑惑都找个答案。”
“再来一次,我就不那样做了。”
可惜,既没有时光机,又无后悔药。就酒一杯,敬往昔,敬未来,敬此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