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阳光正好。换上一袭长裙,戴个帽子、挎个包包、穿双平底鞋,坐上4路公交车到一塔路口下车,顺着城墙踏着青石铺的路面悠悠而下。
来到南城门,此时城门阳光明媚,海棠花开正好,小商小贩以饱满的姿态迎接着游客,游客正以激情万分的心绪漫步在大理古城南门。手机、相机拍照的“咔嚓咔嚓”声不绝于耳,小贩们兜售的身影紧随我身后,定是将我列入“外地人”了。
按照旅行团的惯例,早上的时光一般会把游客安排在大理的各处风景区,比如登苍山游洱海,抑或风花雪月四处赏……古城都是在中午以后,或者是晚上客人自由行。所以,每次晚上散步到古城,人流熙熙攘攘,一不留神还会和同伴走散。
今天早上,趁着阳光正好、微风徐徐,游客不多,我从南城门开始,放慢脚步以一个游客的心情来细细领略古城的风韵。
进城。
斑驳的城砖诉说着这座城池的沧桑,从金庸小说里走出的大理国有着世外桃源般的神秘色彩。慕名而来的人们好奇这里的一切一切,穿着白族服装的金花妹妹、姐姐、阿姨、阿婆们或是在手里拿着花环、头饰兜售着,或是拿着七彩丝线询问着爱美的姑娘们,要不要辫个七彩辫,十元八辫。
辫上彩辫的姑娘,似乎在这座城池里找到了金庸小说里古代侠女的感觉,一脸满足,一面春风,脚步轻巧而灵动。
心情的欢愉带来味觉的敏锐,一条街上美食成堆,看,黄澄澄的烤乳扇,想不想尝尝呢?毋庸置疑,美女们,自然会吃,驻足在卖烤乳扇的大叔面前,大快朵颐。
人不算多的街道行走起来会快很多,不一会儿来到总统兵马大元帅府。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活的时候来过,然后,每次回来因为都是晚上进城,所以很多年没有进去过,今天里面还有一场《人间鲁迅——鲁迅生平展》的展览。我且行且看看。
一进门的正厅是博物馆,人多馆挤暂且不去。在找寻卫生间的无意中来到了碑林,上月出差在西安本想去碑林博物馆参观,无奈机缘不巧。看看大理碑林也不错。
一直有写毛笔字的爱好,临帖多年未见长进。学习学习。
来到院中,猛一抬头,白色和粉红的紫薇在蓝天白云下花开正艳。花痴如我,脚步难挪。
恰巧两位白族导游,带着游客经过。导游用着极为专业的语调向游客们介绍着两棵紫薇树:这是紫薇花,本地人也叫痒痒树。如果你用手去给树的主干挠痒痒,树枝就会轻轻的动起来。游客们纷纷伸出手指实践导游的话,但是,树枝似乎没有给导游半点面子。
其实,小时候我也试过的,痒痒树从未被我挠动过。一直以为是人小力不够大,所以挠不动。今天看着一群大人在用力地挠树,我有些想笑。
穿过“居中驭外”看《人间鲁迅》,鲁迅先生的文章我甚是喜欢,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藤野先生》、《闰土》、《阿Q正传》、《孔乙己》、《纪念刘和珍君》、《药》……在那个民族危忘的时代,先生的文章“像投枪、像匕首”,深刻而尖锐,唤醒民众麻木的心。
“俯首甘为孺子牛”是鲁迅先生一生的写照。
抗战大后方版画运动,秉承于20世纪30年代鲁迅发起的新兴木刻运动。鲁迅认为:“当革命时,版画之用最广,虽极匆忙,顷刻能办。”因此,我国新兴版画从诞生起就肩负着战争使命,他协助组织举办木刻画展,创办了我国第一个新兴木刻讲习所,培养了第一代新兴版画家,有梅州籍人士陈铁耕、谢清桢。
走出大元帅府,直奔五华楼。楼前的街道,不算拥挤。一路走来走去却也轻松。
华灯初上,五华楼前已经是人山人海。在人堆里,那不是在走,而是如蜗牛般一步步的挪动脚步。
鲜采的玫瑰,在鲜花饼店不仅香味扑鼻也让店的鲜花饼显得更加的货真料实。
为了招徕顾客,身着民族服装的小阿哥,卖力地随着音乐节拍扭动着小蛮腰。
卖手鼓的阿妹,一身民族风。
走走闲闲,边走边吃、边游边玩,悠闲自在慢慢享受美好时光,哪怕是静静坐在街边椅子上,看人来人往也会无比惬意。这才是旅游的极致吧!
差点忘了,我还得买菜回家煮饭。呵呵,我不是游客哦!
走喽,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