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赴一个16年前的约定,上周末我告别刚刚插好的秧苗到上海来给我最好的朋友做伴娘。
心里放不下稻子,临走之前把他们托付给同事树浩,又把同事树浩托付给清哥。。。
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在宾馆看到中国南部水灾的消息,心想幸亏连山还好,总是几百年都没有遇到极端的天气[1]。
这个时候,我还是有力气开玩笑的。
然而。。。
是的,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开玩笑。
掐指一算,这批秧苗是一个月前浸的种。这一个月他们先是播种后被雨冲走了一些,然后又被鸟吃了一些,然后又被老鼠吃了一些,还被虫子吃了一些,然后好不容易插秧了,又遇到水灾。。。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啊,怎么可能才一个月!一切才刚刚开始,我的心脏啊。。。
我一直说我的米要是种出来要卖¥200/斤。
清哥每次都说,如果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就行[2]。嗯,受过这些折磨的米,能活下来的都是有魔力的。
[1] 我随便说的。
[2] 他偶尔也会说“变成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