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南方都市,我重新振作精神,工作卓有成效,也得到领导的认可。一年多后,压在心底的过往又翻上来。但我注意让自己平静,可这时我已经停药,不时的又在想人生的理想,自己是谁之类。终于有天,又爆发开,这次,我清楚的记得真或假,幻觉或事实。
那天晚上是周六,白天我约了朋友玩,已经知道有些异常,晚上回来居然一直没有吃饭的意识和饥饿感,我与母亲电话,她让我洗个澡,后来我为转移脑袋纷繁冒出的想法,主动玩一个小游戏。没用。然后我想法就偏差了,就给家里打了两个电话,每次父母说话,我似乎都找到另外的含义,语言思维跳跃,在他们眼中我应该再度犯病,语无伦次了。我必须承认,这时的我有些不清楚了。现在我觉得,顿悟是个即时的状态,不是长期的过程,所以一旦出现,往往需要有人或什么护持,否则容易走偏,即走火入魔,因为这时,你脑袋里是飞速运转的状态,没有这种经历的朋友听听就好,就像把一些常见道理体会出了特别新意,就像觉得自己脑子可以像永动机一般,不断产生新的创意和哲理。
我浅浅的睡了一下,醒来已经第二天蒙蒙亮,穿着条内裤,贴身内衣,什么不带就裸奔,走了一段,脑子继续转着,我躺在路边的草坪上,这时我看到旁边的一个人在看我,在短暂的一秒或半秒时间里,整个世界的时间停顿了,就像如今电影里出现的卡带,当然也可归为我的幻觉。我又糊里糊涂的走回小区,由于没钥匙,进不去单元门,我从侧面平台看我的房间,似乎亮了一下灯又熄灭,当然还可能是我记不清或幻觉。然后我又走出去,这时我问门卫,可不可以给我开下单元门,他拿起警棍,做出要打我的样子,说让我出去,我怒,做凛然不可侵犯状,他怏怏然走开。这段我记得很清楚。接下来到高潮,我哥当时的女友在这城市读书,家人让她来带我看病,医生看了我,没让我住院,就开了药给我,包括安眠药吧。回去吃了,很困很困,睡去,第二天我哥过来。但是在第二天还是第几天,我发现一个极恐的事,房间里的电话,被调成了当年当月当天当时的准确时间,以前年月日时都是不对的,因为我几次与家人打电话,特别注意到这个细节。我的笔记本电脑,再找不到我玩的那个小游戏,后来在房间,找到一个与我电动刮胡刀一模一样的小刷子,即我有两个。当时我就觉得,这世界似乎被清洗过了,至少,这房间被清洗过。我问哥是否他调的电话,他说是,但我不信,且不说难不难,会不会,关键是我觉得弟弟病,他顾不上,他那时也有手机,不会做这多余的事。他也不懂删那个小游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