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意心里乱得很,对旁边大摇大摆坐着喝茶的七皇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将正在收捡帐里的一片狼藉,成意摆了摆手让其下去。刚才在帐外碰到,让成意和他都愣了愣,成意问到:“殿下这是要去去哪里?原是臣的不是,还望殿下见谅!”七皇子也是愣了愣,许是没有想到成意会干脆的道歉,便支支吾吾的道:“怎、怎么着,本殿下茶喝多了想如厕都不行吗?”“殿下自是可以的。”成意不温不躁的声音又莫名让七皇子感到生气,竟又扭头走向帐内。
“哎,哎!”“嗯,嗯,殿下有何吩咐?”主位上的人打断了成意的思路,有些措手不及。“父王让本殿下来此磨练,不知宫将军可有安排?”七皇子说话却又并未看向成意,一遍遍的摩挲着腰间的玉白玉佩,成意眼光随着他的手也移到那块玉佩之上,玉佩之上浑然天成的一个“乐”字。是了,殿下尊名崇乐,当年皇上得此玉佩正值七皇子出世,便赠名崇乐。“砰”成意抬头正见七皇子看着自己,手机的茶杯中有水溅出,成意立即起身跪下:“臣近日困倦,怠慢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还不及头顶之人说话便接着说到:“既是殿下来磨练,臣定当安排妥当,今军中袁恒攻城谋略当属第一,若论武功先锋大将抑风定拔头筹,臣让他们二人教习殿下,殿下可觉妥当?”“既是宫将军安排,本殿下自是放心,可是传闻宫将军乃是我们本朝武将第一人,那为何宫将军不能教习本殿下呢?可是觉着本殿下不配当你宫将军的徒弟?”长年习武之人在地上跪上一会本无所谓,听到头上之人的话身形却不自主歪了一歪。
“殿下,臣虽年长于殿下,但臣确实年小无经验,实在不堪担此大任。”成意虽年少却也是长久厮杀于战场之人,说此话只是不想招惹上皇室之人罢了,若一旦有任何联系必定会有更大的不必然在等着自己,实在无心。“宫将军,你好大的胆子啊!难不成你是说父王他让你一个无胆无才的人当上我朝的首将吗?”话说的狠了些,但由其说出道显得有些吊儿郎当了。成意也不是吓大的人,自然不会因此而害怕,但还是毕恭毕敬的道了一声:“臣知罪”。“那既是知罪不如便有你来教习本殿下吧!”还未来的及应声,主坐的人便走了出去,听得帐外一声马的嘶鸣之声。“可真是麻烦,自己长年在外不在京中之时大有,如今摊上了位皇子,只怕自己脑子要不够用了呀!”改跪为坐的成意心里一团糟。年前大战刚刚平息,本借着身体将休之名推了一应之事,躲到暮山别院清净几时,军中之事也推了大半,如今春天又到,多时个不平之春吧!
“吁……”皇宫守卫将士立刻敞开大门,七皇子回宫直奔芝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