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天暖和得不像冬天,连路旁的行道树的叶子都没有落下多少,破旧的楼旁竟还有一个石榴树绿的眨眼。街上匆忙行走的路人并裹得暖和,这少年低头走的很慢,时不时被路人碰撞到肩膀,经常撞个踉跄。他被人指责了却依旧低头默不作声。
这少年在这么暖和的日子里,手脚冰冷,自己裹得像是受不了极地严寒的北极熊,仿佛整个西伯利亚的冬天都住进了他的胸腔里,他呵出的每一口哈气就快要凝结成冰晶坠落下来,要在这死寂的匆忙大街上摔一个乒乓响。啊呵,这想法着实可怕,少年赶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旋即,自己飞快的闪进了一个无人的胡同。这四下无人的街道,在冬日里显得更加萧条,偶尔从墙檐上快速跑过面目狰狞的黑猫着实吓着少年一跳
少年走的缓慢大口的喘着粗气,吓得他找了个可落脚的地方赶快坐了下来,他的胸腔起伏的剧烈,但是还是呼吸不上来,缺少氧气的滋养,少年脸越发红了,虽然在夕阳的映照下愈发好看,但是额头上渐密的汗珠也是闪烁的刺眼,也许是这少年的一个过敏吧,他在出汗时候会变得浑身发痒,他拼命的挠着自己的头,更红了。少年趁着四下无人快快的走出去回了家。
他瘫倒在床上,打算在即将到来温暖却短暂的春天离开,希望他在重生的时候被春色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