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书名,也是一个湖的名字。今天一个朋友向我提起了这本书,突然想写点什么。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书籍爱好者,但《瓦尔登湖》却是我的第一本书。书的内容记不怎么清楚,但书名却记忆犹新。只知道梭罗用斧子开辟了瓦尔登湖的一块空地,独居湖畔,思悟人生。
瓦尔登湖,多么好听的名字,曾经我也想拥有一个湖,曾经我也想在湖畔实现自己的起居。“举目远视是湖的轮廓,你在船上窈窕地唱着采莲南下。卧榻于小楼清茗习习不住,间或的檀香预示着一楼祥和。”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写的,只是这种场景很温馨,很静很静。
现在的我不想思考人生的运转,现在的我对文字完全没有兴趣。记得海子写过一首诗《梭罗这人有脑子》,“梭罗这人有脑子,看见湖泊就高兴!梭罗的盔,一卷荷马,这人有脑子,以雪代马,度我过水!”度他过水,度他过彼岸,佛说彼岸世界无一切苦厄。海子的彼岸是诗歌,是自由,是大海。而今夜我面朝大海,而谁又度我去彼岸?海子着实感动了我数年,我完全诗意的信仰是因为他,我执着追求的诗歌是因为他。海子的诗歌精神在《以梦为马》中得到升华,我也一直相信“诗歌本事以太阳必将胜利”。我在自己的诗歌里来来回回数年,沉沉浮浮数年,总是摆脱不了海子的影子。很久没有再次去写诗,很久没有再次去悼念海子,难道他便从我的脑海淡去?这一刻我告诉自己没有,我会继续写诗,继续我的执着,即使没有读者,我也会是自己的看客。
曾经有人看完了我所有的文字,但她还是离开了我,很静很静,像瓦尔登湖的春天,像瓦尔登湖的冬天。但是我还是爱上了她,我为她迷上了她的所有,只为期待那种傻傻的爱情。我请求一场爱情,熄灭我的伶仃。然而当我再次看到瓦尔登湖的时候,我仿佛又回到了东湖,那个给了我灵感的湖,那个熄灭我梦想的湖,那个我为它写诗祝福的湖,如今你是否还平静如初?如今你是否还涟漪如初?别了数年,淡然的离开,也淡然的追悼。
爱与不爱并不重要,有一首诗不是这样说吗“你爱,或者不爱,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这个“不增不减”出自于佛经中一部比较经典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这被称作六相。佛经中还有个六如,“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缘起性空,爱,或者不爱又有那么重要吗?记得唐伯虎就是号六如居士,所谓六如自然便是取自佛经中的六如了。在这里我主要是想说说他的《桃花庵歌》,“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成为了千古名句。唐寅是一个画家,也是一个文学家。他的画中有诗,诗中有画。他学富五车,才华横溢,却失落于官场,从此寄情山水,寄情花酒,怀才不遇,放荡不羁,终老于孤独与消极。他用桃花表达了自己隐遁的志向,因为桃和逃谐音,所以他愿意老死在花酒间。这样的桃花庵难道不是桃花源吗?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瓦尔登湖,她在,故我在,如是而已。
静静地,淡淡地,以梦化无,以梦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