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的悲哀之处就在于他的胡思乱想。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无尽的思绪就会在脑海之中肆意妄为,可悲的是某个人是一个天生悲观的人,所想的最终结局竟都是以悲剧收场,致使自己的心情更加的烦躁,唯以四两白酒配以一样下酒菜,填饱肚子,麻痹脑中神经元之后,甚者,在关门闷声痛哭之后,思绪才会渐平。
在酒醉之前,在思绪纷繁之时,某人所想最多莫过于人际关系的无奈。曾试想过,某人若能以平常之人之心交际,或可言如今境遇决不至此,无奈积重难返。已无学习交际之心,但却时常羡慕他人能够游刃有余。
某人也曾想过,自己何至于此?每想起此话题,他尤善推卸责任,归命于家庭,父母,极为无耻。究其根本莫不是他的自卑心作祟,自卑心从何时起,某人也时常冥想,并无答案,姑且以天生我命聊以自慰,但以此慰则无法走出天命牢笼。问及自身,莫责天处,仍尤不知挣脱枷锁。
试问某人可曾尝试争天命,逃笼炉?毫无意外,在其不多的岁月之中,某人在近六年内无不在与自己的自卑心挣扎,每每觉得自己要行将突破的时候,却因某件小事回归原处来来回回几次之后,某人已无心再做任何努力。
某人曾以何法解缚,爱情与性是某人所试所想到的两个法则。爱情使某人在十年之中无法情感无处寄托,当他鼓起勇气,发现十年已让某人无所适从,得到的只是酒醉四人抬他不动,糊涂之中唯吐十年和唐两词。某人曾想自己已无能力去爱,放弃爱而去追求性,沉迷于性无法自拔,终其一生也许无法更改。
这是某人独白亦或疯言疯语,一个男人本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怎奈性格至斯,已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