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日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大概是我发现有些事是无法倾诉的 或者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组织这些 脑中忽然变得空白一片 冬天时候还能通过割腕解决 可是夏天怎么办 妈妈会看到我手腕的伤疤 会在我的耳边说教我 嗡嗡嗡变得好烦 我又想一刀子捅死她了 每当心里有这种变态想法时我又及时制止住这个想法并扼杀在摇篮里
今天去吃砂锅米线邻桌的一对人在讨论商标的事 然后就忽然想凑过去说一句其实我也知道 其实我也知道敬汉卿事件的哎 世界好小 好像大家都是在特定的区域里遇到一件事啊 世界上会不会有一个人和我做着想着一样的事 就像无头骑士异闻录里的一样 某条街或某个小世里 然后又想到 如果这时候齐齐在就好了 他会喜欢砂锅米线吗 喜欢酸菜豆皮鹌鹑蛋和花生吗 会不会像我一样把里面的海带挑出来呀 我也不爱吃海带
房思琪第一次哭是妈妈把她赶出去说老师在转角处等你 后来就分不清了 大概是刘亦婷说她恶心的时候 我的指甲油缺了一块儿 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弄掉的 就像涂上去时就这样 脑子里一直缺着一块记忆 但不知道那一块儿 这种感觉很难受 同时让我觉得欣喜 也许过了不久我就会成一个傻子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