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饭后,跟几个同事去散步。沿着公路一路走,路边植被不错,偶还有一些小野花开着,叫不上名字的,但是依然悦目的。走了一刻钟,较远了,上了半腰,感觉风势大了,惯着袖子进去,有点冷。同事甩着胳膊在走,感觉蛮舒服的样子,起初后边有老同事夫妇,我不大好意思,等他们转到另一条路,转过去的时候,我也跟着甩着胳膊迈着大步走,三人前后一列,走走走,确实蛮舒服,感觉很好玩。有点童心上来,无拘无束片刻,也是蛮好的。
路上她们在讨论,这是什么花,那是什么花。我几乎全不认得,不,我是认得它们的形状样貌,但不认得它们的名字。终于有能叫上来的小花,跟她们的叫法还不一样。真是隔一座山就是一个话,离得那么近,居然叫法都不一样。
我顺手捻起两朵炮仗花,拿起一朵,一头捏住它的喇叭朵儿,一头放在嘴里轻轻一吹,然后另一只手一拍,“啪”的一声。真好玩~炮仗花的名字就是这么得来的。然后又拿起另一朵如是玩,又“啪”的一下,我笑了。同事看我,我说这就是我们叫她炮仗花的原因,她豁然所悟。等回来的路上,我又拎起两朵这么玩儿,一个没弄好,没有声响,另一个如预期所料“啪”地一声,另一个跟我同龄的同事看着也觉得蛮好玩的,只是时间已晚我们要返回了,不然我猜她也会临两朵来玩~
从公路半腰上远远望去,对面山上的草迎风飘着,是芦苇吗,浅灰色高高的,迈过了其他小草,一丛一丛的。我记得小时候见过它,那个时候我们全班去野炊,经过很多田地的时候见到这些草,很高,我印象很深,记得大人说是坟头比较茂盛。也许是那个时候太小,长得矮,所以觉得蛮高的,现在看当然是矮了很多。
从小路往上走的时候,路旁有个小火堆,可能是烧草的,从远望去火势往上好像有个结界,透明浮动的。当然真的结界是什么样我并不知道,也只是从神话片里看到有这种东西,而旺盛的火焰周围总给我这种感觉,感觉还蛮神奇的。虽然也只是火罢了。望着火势不小,一小堆草也快烧完了,烟飘到路这边了,同事和我都停下不敢过,对面的妇人也停住了,看起来好像感觉火挺大的。结果就在我们说的当下,妇人已经快步跑过来,我说,火大吗,她说,不大。然后同事沿着离火最远的路这边冲过去了,我很想笑,哪有这么严重,跑什么?同事说主要是烟,熏得不行,我们也跟着跑过去,还是有点想笑。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路边的小火早就熄了。不过在这个风大的春天,用火烧草总是不大好,万一风一吹其他地方也着火了呢。幸好没有。
来单位以后,好像跟着她们一起出来散步的次数不超过一个手指,但是昨天散着走着感觉还挺好的。一是饭后走走能活九十九,另一是傍晚的景色静谧,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很惬意的,再一跟同事聊聊天也增进了感情。那么,以后也多一点时间出来走走,看看景色,走走路,说说话,都是极好的。
今天是大晴天,午间非常热,晒得不行行。下午的天空又是极美的,蓝盈盈的,点缀着一些白云,好久没这么大好的天气。黄昏时候,远处天际变化着色彩,到夕阳落去,天边呈青灰色,夜色逐渐而至,万物归于宁寂。我去关窗,看到天边的颜色,久久不能回神,真想就这么看下去。直到夜色完全落幕。心里完全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