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虚构的事物”正是智人语言最独特的功能，使人能够“一起”想象。
“想象的现实”能够让大批互不相识的人有效合作。
自从认知革命之后，智人就能依据不断变化的需求迅速调整行为。这等于开启一条采用“文化演化”的快速道路，而不再停留在“基因演化”这条总是堵车的道路上。
种种想让生活变得轻松的努力，反而给人带来无穷的麻烦。
一开始只是各种小事，主要就是是希望吃饱一点、生活安全一点，但最后累积引起的效应，就是让远古的采集者开始花上整天的时间，在烈日下挑水务农。
但是，也可能是先建立起信仰中心，之后才围绕着它形成农业村子。
物种演化上的成功不一定代表个体的幸福。
农业革命是个转折点，让智人抛下了与自然紧紧相连的共生关系，大步走向贪婪，自外于这个世界。
“由想象构建的次序”
自然界的次序是稳定不变，想象的次序需要靠大部分人来相信它。
想象的次序并非个人主观的想象，而是存在于主体之间，存在于千千万万人共同的想象之中。
文字改变人类思维和看待世界的方式:过去的自由连接、整体思考，转变为分割思考、官僚制度。
人类基因缺少大规模合作的生物本能，就由想象的次序和文字来补充。
有了阶级，陌生人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真正了解彼此，也能知道该如何对待对方。
以“污染”和“洁净”的概念来做出许多社会和政治上的区隔。
天生带来允许，文化带来封闭。
人造的直觉就是“文化”。
历史的方向:分久必合
金钱是有史以来最普遍也最有效的互信系统。
帝国的定义:文化的多元性和疆界的灵活性。
宗教是一种人类规范及价值观的系统，建立在超人类的次序之上。
历史没有必然性，能被预测的历史无法发生。
历史的发展不是为了人类的利益，最成功的文化不一定是对人类最好的文化。
科学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以观察和数学为中心，科学可以取得新的能力。
科学研究必须和某些宗教或意识形态联手，特别是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