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她又来长沙看病了,问我今天有没有上班,离她看病地方远不远等等,因为对她隐瞒了真实的工作,我推说在上班。她又说她明天才会回家,我说我离医院有点远,同时表示明天可以有时间去看她时,她反而又推辞了,聊了不到两分钟,我挂断了电话……
想来,她来长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我像今天这样没有去见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像今天这样,她第一时间打来电话,而我也不真实的推托,却还是第一次,也许是因为婚姻的问题吧,我与她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上小学时一样的既试图亲近,又略感疏离,不同的是,一个是似乎调换了角色,尽管依然是她对我在唠叨;一个是我有了可以逃离的能力,而她,尽管还貌似强势,但却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份从容。
参加工作十一年,第一份工作尽管是跟着阿姨一起,但第一次工作就是来到离家十多公里的长沙,她的那种不舍也就能够猜的到,只是,不知道是认为我很快就会回去还是怎么,当时的她似乎没有表现出多少不舍,反而是父亲在最后一刻没有忍住,放下了十多年严父的面具,对我表现出了只在读书前的记忆中才有过的柔情,另我对家陡生依恋。
也就是这份依恋,使我挺过了刚参加工作时的那种不顺,也是就着这份依恋,我在心中没底时想着还有个家可以回去,因而再没有像读书时那样想像死亡……
不知不觉,十一年过去了;尽管这期间也有在家找过工作,但天天再家的时光总共也就不过一年的样子,更多的是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每一两个月就回家一次,只是我未曾想到,我的那种疏离感却越来越浓,这一半是因为我的不善言谈,一半是自己至今单身导致的家人的催促与失望,而长时间的分离,也使的彼此对对方不在身边的习以为常,则更是加深那份疏离。
上完晚班后一觉醒来,时间已是下午,想想昨天妈妈的电话,尽管心中千头万绪,可我却又懒得打电话再去询问什么,心中却开始想着过年时该给二老买点什么起来,可是思来想去却不知该买什么,因为我连他们衣物的大小尺码都还不知道,这只能留待年底去询问他们了……
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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