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你,已然过客,却偶尔忆起。
初一,约是百年修得寒窗读,很高兴认识你。约莫一周有余,你从家中带来些小零嘴,分了许多人,其中一颗拉斐尔亲手递给我,遍结了接下来多少年的情。
后来我吃了很多拉斐尔,偏生没有那颗甜。
白色的包装,夹杂着红粗线条,似是圣诞前夜的那颗红苹果,香甜软糯而不腻味;入口由椰蓉到杏仁,层层裸露,渐进舌甘,末了,味散,绕舌三尺,久久不绝。
你恐怕是忘了,午休时,青春的我们不舍得闭眼漠视这个可爱的世界,拿了湿巾,把两张课桌擦拭的白净透亮,甚至映出欢笑的影子;你也可能记得,摄影比赛拿着相机互拍的我们;我们会谈天南地北,最喜莫过于谈书;你也像人生导师一般,那时的你,像是我无尽黑夜里的一颗小行星,适时的发着光,使见者宽慰。
你有许多好友,性格开朗,笑的璀璨。那时我的朋友只有你,也艳羡和你玩的好的人,也想成为你这样的人。后来,我发现我只能做我。
想起那阵子便是可笑,喜欢你的字,便不分昼夜的练,模仿,模仿,再,找不到自己;学着你,开始找人说话,希望能让自己外向一些,悲哀的察觉,即使外向了表面,内心还是封闭内向的,我是我,终究成不了你。
浑噩三年,约好一起考的那所学校,你成了,我跌入了谷底。
而后,一月四次联系到四月一次,甚至于一年一次,最终,相忘于江湖。
至此,我未寻到一个如你般待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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