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午后,大马习惯性地做在凤凰山公园的长条椅上,看小路上地人来人往,太阳穿过树技,星星落落地撒在大马身上,有种赖皮似地东一块西一块地感觉,'我都撒波耍赖这么多年了,我还怕你',想到这儿,大马舞动着身子和光阴躲着猫猫,玩得正高兴,他感觉他的右前方有一道彩虹矗立,“年轻女孩”,这是他从年轻就炼就的本领,“女孩如彩虹,楚楚寄深情”,他有感觉。
女孩望着他笑,大马端平了自己,手也边抚平衣服边激烈地想:我这装扮还可以吧,还绅士吧,我要用柔一点得眼神注视她,让她知道老男人的内涵”。
大马平下心来望着女孩,感叹岁月宽待,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位妇人,在女孩耳边说了句话,顺手拿起女孩右手的肓杖,一前一后地走了。
大马悲愤地呆做在那儿,忧伤从心底升起,唉,“我每天都会把《苦妓回忆录》放在桌子上,我只是想在我八十岁将要来临时,用金钱来满足一下我的欲望,我一生都贯穿地喜欢年轻女子地欲望,难道这也有错吗,不,一定没错”。
远处,保姆推着轮椅接他来了,大马从不让轮椅在他旁边,除非他坐上它,以他认为的藐视姿态使劲地压着轮椅,他恨它,但从不恨自己的双腿,他可怜他的腿,那次你为什么没再跑快一些。
太阳西下,保姆推着大马,渐行渐远,落日的余辉,如同惨淡的人生,一同坠入无尽地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