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长,到处都一样,春风一吹,大地披上盛装。
被寒冬禁锢的喘不过气来的灵魂,在春夜里被刺激的不能安生。
此时大马从梦的惊魂中醒来,这一夜大马乱梦纷扰,一会儿是蝉,一会儿是素白衣裙的女子。
这己成为一种习惯,当某曰春风吹起时,那迷团一样混淆的梦就会如期而至,那素白裙子的女子,一会儿是蝉,一会儿又是一串云烟。
儿时的大马眼里,蝉,轻盈芬芳,带着香气的裙边从大马的鼻尖飘过,迷醉了他的眼。
每天黄昏大马都会和妈妈说一声:妈,我出去会儿。他会站在街门口,呆呆地等蝉从他家门口走过,只要看上一眼,大马就会安静地睡晚觉,要是看不到蝉,他会整晚地让母亲抱着,不肯睡去。
有那么几次,临近夏天,傍晚时分母亲给他洗过澡,他会坦露着小小的身子去等蝉,他站在门口,来往的姑娘会对他嘻嘻地笑,“你看他都露着,都这么大了,不知羞”,姑娘们哈哈着远去,丢下不知所措的大马,茫然地等着蝉走过。
这时,父亲会一把横贯着他,把他抱进屋里,顺手拍两下屁股,但他不哭。
时光飞快,当青春的冷冷着一袭长裙与青春的大马擦肩而过时,那轻灵的步履,迷人的眼神,让此马己初步感到大马之名的低俗,他暗自为自己脸上的一粒青春豆感到耻辱。
晚上回到家,他站在镜子前,左推右挤着脸上的一颗豆子,突然推出一堆鲜血来,尚不成熟的豆豆还没有酝酿出浓来,不过大马还是心里好受点了,豆子平了,他悄悄地挺起胸膛,唉,平胸,他悲叹道,怎么才能装成倒三角呢,大马想啊想,终于有了主意,他把母亲做鞋垫用的夹纸剪了两块放在胸前,嗯,还挺像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