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4日的一场高烧,持续了四个小时,体温将近40度,烧得我要活要死的。冥冥之中,不由我不与第二天的清明节关联起来。
对于冥节上坟,我一向重视,上班时有时赶不巧时间,就提前完成。对清明节,尤其格外看重,几十年来,风雨无阻,每年必到。近几年由于照顾孙辈常客居海外,也尽量安排上半年在国内,不使清明节上坟受到影响。
我看重冥节上坟与宗教信仰无关,并非出于对鬼神的敬畏。我是无神论者,曾多次谢绝包括好友在内的佛教徒基督教徒的说教。上坟,只是寄托自己哀思的一种方式,到爹妈墓前添一捧黄土,烧几缕纸钱,表达 对生我养我至亲的感恩和思念!
今年的清明节却不能为爹妈上坟了,因为家庭出了点情况,原来清明前赶回国内的计划泡汤了。为此隐隐不安,却无可奈何。3号晚上我睡得较晚,在看著名生命学教授、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关于量子和神灵的一篇文章。施文认为神灵是存在的,只不过未被科学研究解开谜底罢了。近年我看类似的著作多了,对原来的无神论信仰已有所动摇。当晚又做了个梦,梦到儿时伙伴张春旺替我上坟(我春节没回去,春旺曾代我上坟),梦醒后,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早饭后出去溜了弯,还没特别不适感觉,到11点,便开始发烧了。没别的病症,就是烧,且特别畏寒,棉被加棉毯,依然冻得发抖。体温39.6度,烧得我周身乏力,骨头酸疼。我多年未曾发烧了,这次烧得简直要灵魂出窍。
全家人都为我突然发病焦虑不安,儿媳忙着查病症资料,找退烧药品;两个孙女也跑前跑后,端水送药;老伴不停地用湿巾为我擦洗前心后背及腿臂弯处,实施物理降温。待好受点后,我向老伴讲了梦境中事,老伴说,几十年来清明上坟没隔过,今年去不了,你看,爹妈找你来了。接着,她面向家乡方向,祈祷起来!到下午3点,烧渐渐退去。
这场高烧,的确蹊跷:只是烧,别无病症;来的快,去得也快。难道真如施一公教授讲的,神灵是存在的?过去我不信,现在有些信了!
有没有神灵,我宁信其有。若能与故去的至亲沟通交流,何等幸福啊!
2018年4月5日(祖国6日)
写于温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