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的电脑操作,眼睛有点发蒙,脑袋也不那么清晰了。我早早地关掉了电脑等待下班,看着他们还未动便第一个走出了办公室。他们好像有点忙乱匆匆拿包,桌子椅子一片躁动,不知他们是否也是倏地一涌而出,待我走到一楼洗手间门口再往后看时,众人已聚在了公司的大门口。
想起平时临近下班,每每我一关电脑他们就忙乱着拎包冲出门口的样子都觉得好笑。就是为了不做最后一个,而逃过关门吗?走最后的就是傻子,为了不是最后一个他们甚至不关电脑也毫不在乎。
第二天领导在微信上发了段话:昨晚没有人关窗关门,因没有钥匙我只能把门掩了。领导是在对门的那个办公室的。哦,原来我走了的结果是这样的。
或许来例假的时候身子总是会脆弱一点,这段时间基本也是寒潮,不觉就喉咙发痒鼻塞感冒了。想着还是得吃点药,喝下了两包感冒冲剂,没想本该结束的例假落红又多起来,真不知该如何抉择。
回到家里妈妈说还要出去再买点菜,我接过了她的锅铲。忽然就听到爸爸在房里就呕吐起来,忙关了燃气灶进去看他,猜想是血压又高了。扯过血压计量了一下果真是那样,我问他要不要上医院,他说头晕先躺一会,我又忙煮菜去。妈回来了,说起这事,她说也许是他着凉了吧,他老喜欢躺在沙发上又不盖被子的。也许是了,我也曾说过他,话他不太听得进老是爱怎样就怎样的。
我状态也不太好,上了一天班头有点发晕嗓子疼,可还是忙活着把菜饭做好。微信上来了一个信息:一位做营养品推销朋友说晚上7点半有他们公司赞助的晚会请我务必看一下,我无奈的回了一个笑脸。妈又说要看电视,新买的电视我也不怎会调,老是调不到她要的频道,好不容易弄完他们基本上已经把饭吃完了,菜也没剩多少,半是冰凉。我拿起饭碗吃不上两口,妈又问我要不要送我爸上医院。
内心半是崩溃的,我这半死的人什么事都派上的。可妹舒舒服服地在房里玩着手机悠悠地吃了饭又玩起手机来了。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亲生的,丫头一般,又是例假病着。能者多劳黄牛也累死,妈你就放过我吧,等会我洗碗去,再然后我不是自己躺下的话也是被躺下了。
这时那位微信朋友又来了句晚会已经开始了,问我有没有在看?不太开心,回了句老爸病了,我也感冒了可能要去医院。他又说了些话,我已不想回答了。冒着风寒去了趟超市买卫生巾,回家洗了碗、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领导分配了清洁扫除的任务。一位同事想我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需要,她又说那你怎么不问问我要不要帮忙呢?你不帮我一下吗?原来她想的是这个,前一句话是抛砖引玉的。我说我有我任务你有你任务,不必了,各自干各自的吧。她便不太高兴地笑说:那以后不跟你好了!
我也承认原来我们蛮好的,老是送你这个送你那个的,但后来发现她对你的好都是为求占些便利时便有些疏远了,曾经她可以为她的利益让你去帮她背锅的。很怕她又送些什么的,也都是些不甚需要的东西。心里一片无奈,但我还是向她解释了我病了实在是没有精力的,家人又有人病着。她只说是开玩笑的,那么多玩笑不开 平时也少见她开玩笑的,偏这时候开,也随她说吧。
身边好像都有些朋友,可很多时有了委屈却无从说去——
说说笑笑、吃吃喝喝、打打闹闹,他们说是朋友,可风雨跌宕里解忧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