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留住你,我的乡愁,
【作者:知青阿强】
三十多年前我曾经在这里插队落户,一个叫袁家畈的村庄,整个村落像一幅画,美丽的江南水乡自然生态,那条流过村庄的河就是哪画笔,而那村庄里的女人,就是执画笔的人。村庄是一条文化的河,男人是文化的延续,女人是自然的延续,河流就是生命的开始,延续着这个古老村庄的文明香火和乡土炊烟。
我感激这座村庄。这座村庄的东面是一座山,叫狮子山,不算巍峨耸立却蜿蜒绵长,
北边有一条叫长岭的江 ,站在山坡上,从西向东地流入奔向大海,冬末春初的季节,河水涓细,像一条腰带,扎在村庄的腰部。远看像女子的裙摆,飘飘逸逸。
每当夏季时河水涨涌,两岸田野种满了西瓜,发洪水的时候村庄里会到处漂浮着爪果,冬季时结冰像一块条形的玻璃,落在河滩上,在阳光下眨着亮光。
这是一座像“聚宝盆”一样形状的村庄。生生不息,取之不尽,养育着一代又一代村民,对我来说,这个村庄像是在我心中飘浮的一个青春之梦。
在夏秋季节,我时常去村后的河畔去游泳,也有一些村里的姑娘,在河边挑水浇园子,夕阳中行走的村姑们摇摇晃晃的步子走的很慢,自然尽兴地在河面上展示着丰腴的倩影。她们很在乎这种姿态,于是,就把裤腿卷到膝盖以上,暴露着像藕一样洁白的大腿,还有坚挺着丰满的乳房。
河的岸边有一排杨柳树,在河面倒映着影子。当春风吹来第一缕绿色,树枝阿姿多娜的舞动着,孩子们会在河里捞小鱼儿和蝌蚪,抓黑绿的青蛙,还有几只蜻蜓,时不时地在河岸边飞翔起。
每日清晨村庄在女人们的呼号中醒来的,村庄是在女人的担当里发育的,成长的,绵延的,传递的。
对于我来说,那时的年龄,应该是无忧无虑的。那是一个充满幻想的年龄,理想和希望溢满心灵。
可是,农村是古老而传统的。积淀了几千年的文明与糟粕,传统与新兴,上品与沉渣……对我这个从城市到乡下的知青心灵,注入了生命本质,经历了人生的历练,领略了风土人情,各种风霜的烙印,深藏在我·的灵魂深处。
第一年我住在农村师傅家,左邻右舍,西屋叫爷爷、奶奶,东屋叫姑姑,姑父,隔院子叫舅舅、舅母……农村的亲戚都是相联的,
当我第一次站在了这个村庄陌生的土地上,面对陌生的人群。面对着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村庄,我真的好迷茫。
第一次离开家,哪时的我眉宇中掩饰不住的哀伤在流泻,有一种失去生命依靠的那种感觉,师傅一家待我很好,也就成为我的精神支柱和精神上的慰籍,村庄里的人都很善待我,隔三差五地东家邀西家请叫我去他们家吃饭,有时不去他们还要生气,此时此景借用一首陆游《游山西村》诗非常体贴切。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
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村里的人都认识我,帮村里人做过二套家具还讲过书,我是唯一一个知青从这个村庄里岀去当兵的人,虽然只有二年的下乡经历但有许多让我难以忘却这些事,哪些人和我所追过的姑娘,,,,。
乡愁是小桥、流水、人家,是一棵大樟树、一口天井、一栋老宅、一座祠堂、一段往事,是金黄黄的稻谷、熟悉的牛粪味,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唱一首歌来结尾吧!
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