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在阳台上穿着大大的白衬衣问窗外新月,可曾见我的爱人和他不离手的过滤嘴香烟夜深得不能再深低低地嗑睡,朦胧一张包装纸画着阿克苏冰糖心昨天黄昏我还把耳朵贴他腮上听他脆脆地喀嚓喀嚓昨天晚上我们还在酒杯里用那弯新月画一颗离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