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说的君主可以保障臣民的安全。当然了;但是如果君主的个人野心为其带来了战争,如果君主无底的贪欲和他的官僚的骚扰带来的压迫远过于人民自己的纠纷,如果这样的和平成了一种惨状,人民到底是捞取到些什么呢?牢狱中的生活也是和平的,难道说和平就能使得牢狱成为梦寐以求的东西嘛?囚禁在塞克路普斯(Cyclops)洞穴中的希腊人可是活得和平安乐,等待他们的却是任人宰割的命运。
卢梭反驳的得对,首领开始是因为能够或者曾经保障臣民的安全所以被选择,但是被选择后的首领,假如君主个人的野心,贪欲,君主手下官僚的压迫给臣民带来的是任人宰割的命运,这算是保障吗?
说人可以把自己给予而不必任何好处,这是荒谬无理的。这样的行为之非法无效,因为此事只有疯子才能得出来。用此来描述一个人民,就是认为这个人民整个的都疯了,疯狂可带不来权利。
卢梭这个观点有点偏激,在特定情况下,某个英雄行为可能不会考虑个人的好处而考虑集体或他人的好处,又或者是有时考虑集体的好处或他人的好处时其实个人的好处就蕴含在其中了,所以这样的人并非疯狂。疯狂带不来长期的权利,但是短暂的权利还是可以的。
就算个人可以放弃他自己的自由,他也不能放弃他子女的自由。他们生而为人是自由的;他们的自由只属于他们自己,无人有权将之剥夺。在他们成年前的岁月里,其父可以为了他们的生存以他们的名义来行事,但他不能无条件不可改变的把子女给予他人,如此行为是违反自然超出父权的。因此,任意一个政府如果是合法的,每一代人就必须能够自由地选择接受或拒绝它;可如此一来,政府也就不能是任意的了。
嗯,卢梭这个观点打破了封建社会的父权的专制,为孩子赢得了应有的人权,延伸到政府与每一个时代人的关系上也是如此。不过卢梭似乎又走的极端去了,似乎又在否定父权和政权的延续性了,给人一种孩子长大后完全脱离父亲,下一代人完全脱离前任政府,这就导致了今天天西方的家庭冲突和政治冲突不断的根源。我们要正确处理好对父权的限制而不是否定,对政权的限制而不是推翻。当然首先需要确认父权于孩子的成长和未来的自由有利,政权对于下一代的生活和自由有利。
放弃自由,就是放弃了人性,抛弃了做人的权利和义务。放弃一切的人是得不到任何回赎的。如此的放弃违背人性,当人的意志不再自由,他的行为也就失去了一切道德准则。最后,一个约定如果是以一方的绝对权威和另一方面的绝对服从为条件,它只能流于空洞和自相矛盾。如果彼一方号称拥有主宰一切的权力,任谁又能够对他有听从的义务?其实,仅仅是这种没有互惠的单一条件,就足以使所有约定失效了。既然我的奴隶的一切都属于我,他还有什么权利来反抗我?他的权利都是我的,自己反抗自己的权利当然没有意义。
卢梭关于自由的话有被歪曲的可能,但是记住这句话可以避免把卢梭理解为绝对自由主义者,他说“没有互惠的单一条件,就足以使所有约定失效”。卢梭强调的是互惠互利的约定才能保证约定双方的自由。卢梭在这里谴责的是奴隶主跟奴隶的强权下的约定是无效的,历史已给出了明证。奴隶制最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