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或者说在儿时与童年时,做过一些难以回想的事情,那些做的傻事中都充满了儿时的幼稚,那些傻事现在想想,真是令人发笑。
五岁的时候我有个独特的想法:笑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在这之前我不爱笑,也总是自以为是,认为那些爱笑的人都好傻,那些小孩总是笑嘻嘻的流着鼻涕来牵我的手,我总是会反感的大叫一句:“别靠近我。”但每次的下场都是一样——被骂
时间长了以后,我总结了一个真理:“笑可以解决一切。”
果然如此,一切错误,只要一笑,什么都解决了。
六岁时,上了一年级,我们的教室在二楼,而那根楼梯扶手真是好玩,同学们在上面溜来溜去,我终于下定决心做上了扶手,刚坐上去没几秒,我便一个后仰摔了下去,虽然不高,但是一个猛子下去,我神志不清,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笑”。我开始哈哈大笑,旁边的同学不知所措,我的笑声引来了老师,老师见我笑的挺开心,便认为没什么事。上室外课时,我倒在了草丛中,去检查后才知道,原来是“笑”出了轻微脑震荡。
笑是很重要的,不过遇事只笑,是不会解决最根本的问题。
小的时候,我在家里有两个名字一个是“脾气妞” 另一个就是“翻嘴精”了。
“翻嘴精”就是爱在一个人跟前说另一个人的坏话,而我主要的对象就是奶奶和妈妈。一次奶奶说妈妈抠门,并且唠叨了很多。这一些话被我听的清清楚楚。我见了妈妈后原封不动的传了过去,从此,我就当上了这个“中间人”。
后来奶奶知道了我的这个毛病,就对我说:“”你说什么我都知道,我的耳朵可灵的很。”就是这句话,我从此认为奶奶什么都能听见,一次我在学校,下午跟同学回家,我就对着天大喊:“奶奶今天下午我不回家了,我会想你的......”并且说了很多遍。
奶奶善意的谎言,帮我改掉了这个不好的毛病,而现在想想,当时我和奶奶的“游戏”仿佛更爱她了。
在村里的生活甚是美好,每天都有蝉鸣在耳边缠绕,站在山中,风拂过面容,每早起床都能听见人们劳作的声音。
那是放暑假的时光,大家没事总在一起玩耍。那时有一个大概三层高的空楼架,下面铺着大概半米的烂稻谷,孩子们总是从楼上跳下来,一下子投入软软的稻谷,躺在上面,如同在云中一般。孩子陆续跳下去,到我时,我站在那迟迟不敢下。伙伴幸灾乐祸的说:“你害怕了。”我立刻反驳:“才不是呢,只是躺下去太无聊了,一下子不想玩......”争论半天后,我无比气愤,不知何去何从。最后无意的说:“”我跳下去能站着。”伙伴们沉默了,为我让开了一条路,我走到楼房边缘向下一望,三米高的楼房,我胆战心惊,头上的汗飞快地冒着,伙伴们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眼一闭,身一倒风从脸边吹过,一种巨大的力量吸引着我,身体垂直下坠,一秒,两秒,三秒......嘭,咔,单脚着地,我成功了我沉浸在喜悦之中,但是腿却一动不能动,一阵疼痛从脚尖,蔓延到头顶。
整个暑假我将在病床上度过。之后那儿拆了,我也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一时逞强去做那些傻事,真的不值得,但是我做到了,而“说到做到”的,正是我人生的目标。尽管最后伤痕累累,但我可以骄傲的说:“我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