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君子

      “嘿!李大婶,你看见我家的牛娃了吗?他昨天下午放学后一直没有回家。”

       李大婶转身来看,原来是同村的陈大妈,只见陈大妈身体臃肿,腰如水桶,身穿一件灰色毛衣,下身一条黑色裤子,脚上一双凉鞋,头发杂乱,脸庞有些蜡黄,两眼有些红肿,很显然刚刚才哭过。

         李大婶说道:“陈大妈,你这是怎么啦?昨天下午我都看见过他,当时他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

       李大婶看她神情依然有些木讷,接着说道:“这孩子咋那么顽皮?我看他多半都是去他外婆家了。昨天我瞧见牛娃时,他在哭,两眼有些肿,看上去像刚打过架似的。”

         不知陈大妈是怎么呢?现在回过神来,两眼多出些希望:“李大婶,你说你昨天真的看见我家牛蛙了,那真的是太好了,他一定还活着,那个神婆一定在说谎,我的牛娃怎么可能淹死呢?”

          李大婶见陈大妈一个人自言自语,心里有些厌恶的道:“陈大妈,你看我这不是正要去镇上赶集吗?我该走了,不然我的鸡蛋又买不到一个好价钱了。”说完害怕陈大妈不相信,提起手中的布袋,看上去有二三十个,圆鼓鼓的。

         陈大妈连忙道谢,然后急急地往家里走去。一到家门,丈夫陈富贵正在坐在家里的竹椅上,左手拿着长烟杆,右手拿着一把破蒲扇拍打着夏虫。陈富贵一见自家的疯婆子回来了,不给好脸色的问道:“你个疯婆子又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到处去问人家看见牛娃没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牛娃死了,已经了死了五年了。”说完陈富贵的黯然神伤的放下长烟杆,嘴里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烟雾慢慢地散去,就如那昨日的一场欢喜一场忧。

            原来陈大妈的确有个儿子,不过那是六年年前的事了,那时陈大妈还是一个流浪的女人,整日傻乎乎的,靠村民的残羹剩饭度日。

            正逢冬季,天气酷寒,四处白茫茫的一片,住在破庙里的陈大妈嘴里哼着儿时的歌谣,癫癫狂狂的从庙里走出。恰好刚从城里回来的陈富贵和几个农汉刚刚路过, 碰到了陈大妈。陈大妈傻乎乎的看着陈富贵,然后亲切的喊着"老公"。从此,这件事在村里流传开来,大家一见陈富贵的面都拿这件事来开他玩笑,时间已久,似乎陈富贵和陈大妈倒真是天生一对。

            陈大妈那时还没有名字,自两人有了那件桃色新闻后,村里人才亲切的称呼她为陈大妈。

陈富贵这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常年不修边幅,看上去有些吓人。可不知怎么的,陈大妈竟然会看得上他。陈富贵爹娘早死,全仗舅舅的抚养和村民的帮助才没有饿死,现在已经二十又五了,年岁也不小了,换做是平常家庭,早已请了媒婆讨上了媳妇,可陈富贵家里除了五担大米外,就只剩下些还没有卖完的红薯。家里可谓是只有四壁,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接雨的坛坛罐罐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陈富贵想到此景,对陈大妈似乎就动了真心。

谢村长是从小看着陈富贵长大的,他瞧着陈富贵这么的年纪还没讨到媳妇也是很担心啊!毕竟陈富贵的爹娘以前对自己有恩,于是,由谢村长做媒,撮合了陈大妈和陈富贵。村里家家户户都捐赠了些粮食,富足的则把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捐了出了,这样,你出点大米,我送点蔬菜瓜果,这场寒酸的婚礼便在谢村长的主持下顺利进行着。

陈富贵破烂的房屋前,是一块不大的石头坝子,由于已经有些时日了,石头长着一团团苔藓,这不,村里的一个小孩在玩耍时摔了一跤,陈富贵一听见哭闹声,便破门而出,急忙从包里摸出一块晚上准备拿给陈大妈的糖。糖虽然是由油纸所包裹的,但还是沾了些灰尘,孩子见了糖后,哭声慢慢地变小,最后高兴地离去。

据村里的老人们说,结婚时如果有孩子哭闹,那么这对新婚夫妇以后所生的孩子就会夭折。

陈富贵有些神不守舍,心想:“我才刚结婚,难道我此生真的注定要绝后吗?”写村长看出了陈富贵的心事,拍着他的肩膀道:“富贵啊!别听村里的那些老婆子胡说,哪有这回事?去敬酒吧!别冷落那些热心的村民。”

陈富贵诶了一声后,便端起泛黄的粗碗倒了满满一碗,一桌一桌的敬酒。其实排场也不大,只有三桌,村里吃得起饭的人都没有来,来参加婚礼的人其实都是些家里不阔裕的人。村里的人受教育较低,封建思想比较严重。那时,大家听过的唯一一个外国国家就是日本。

前段时间,陈富贵听村里有见识的一位私塾先生讲道:“日本鬼子要进县城了,八路军和国民军都被鬼子打散了,现在恐怕我这些农民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陈富贵是完全相信的,小时这位私塾先生还给他讲过很多小说故事,《三国演义》、《隋唐演义》和《西游记》 等,他还知道关羽、秦叔宝和孙悟空等人物。他最崇拜的还是孙悟空,心想:“要是自己能有七十二般变化,我就娶几百个老婆,变出一座金山,然后就去收拾鬼子,杀得他们丢盔卸甲,血流成河。”

           那位私塾先生在村里其实很有威望的,他进过城十多次,从城里带回来的新鲜东西村里人见都没见过,其中有一颗带花的玻璃球陈富贵就很喜欢,私塾先生见他很喜欢,便顺手送给了他,他一直视为珍宝,从不轻易示人。

           寒酸的宴席结束了,陈富贵再三感谢后,大家喝得醉醺醺的各自散去。

          结婚不到一年,陈大妈的肚子就鼓了起来,这可把陈富贵高兴的,他连忙在托人到镇上的市集上去买了几根蜡烛、萫和草纸,然后抓了一把炒熟的花生到爹娘的坟上去祭拜。他跪倒在地,他不停的说道:“陈家有后了,陈家有后了...” 说着说着,陈富贵就哽咽了起来,这些年的确不易,那么苦的日子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就算被同村孩子欺负,他也从来不哭,可现在他哭的像小孩,额头不停地磕碰着新鲜的泥土。

            天空刚下过一场雨,雨丝在风中飞舞着,似苦非笑,似悲且痛。陈富贵的头发上沾着草叶,额头上也有些湿泥。天色渐暗,燃烧的草纸,熊熊的烛光,随风飘飞的萫烟,这些不都是一场苦尽甘来的一场狂欢吗?

         哭累了,陈富贵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他仿佛看见了母亲,看见了父亲,看见了自己的儿子...

         孩子终于要生了,村里的接生婆被陈富贵恭恭敬敬的请来了,接生婆二话不说一边吩咐陈富贵烧一锅热水,一边从那包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据说这把剪刀就是接生了无数孩子的那把,锋利无比,光看接生婆包装的如此好,就知道这是多么贵重的一把剪刀啊!

          柴薪放进灶膛,噼噼啪啪燃烧的柴草不停地往外倒灌着青烟,呛得陈富贵连连咳嗽。不一会儿,一锅热水便准备好了,可陈富贵心却七上八下的,他听到隔壁的妻子陈大妈痛苦嚎叫着,而接生婆叫她不停地吸气呼气。

           陈富贵担心的是妻子生的是男是女,如果是个女儿他该如何是好啊?送给人家自己也有些舍不得,自己养着又有些困难,毕竟自己还打算要生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如果生的是个儿子,那自然再也没有顾虑,只要埋头苦干,再苦再累也要将孩子养大成人。

          正在陈富贵在想是儿是女时,接生婆出来,高兴地喊道:“富贵家的真争气啊!生了个大胖儿子。”

         陈富贵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一把接过正在哇哇大哭的儿子。儿子生后几天,谢村长带着二婚妻子陈大婶来贺喜,他们提来了五个鸡蛋。陈富贵连忙端来灰尘满布的板凳请村长坐,谢村长说,不必客气,我来看看就走,我还有事。

          陈富贵没有文化,向谢村长请教道:“村长,你是村里的老前辈,又见多识广,况且还是你给做的媒,这不我这几日一直想给孩子取个名字,你看取什么好啊?”

          村长摸了摸胡须,然后意味深长的道:“孩子要取个贱名好养一些,就叫陈牛娃吧!”

          陈富贵连呼好,就叫“陈牛娃”。可好景不长,陈牛娃快到一岁时,由于陈大妈晚上喂完奶后没把孩子的睡姿摆正,被窒息而死。

         第二日醒来,陈富贵率先发现儿子脸朝着下面,被厚厚的被子给捂死了。陈富贵瘫软倒地,果然我陈家注定要断后啊!

         自从怀了牛娃后,陈大妈的精神恢复了很多,只是偶尔才会发疯。现在儿子死了,她的病情又恶化,整日守在门口,等待着儿子牛娃的归来。一遇见人便问看见自己的儿子没有?

           村里的人早已习惯了陈大妈的疯病,大家都是随便敷衍她。自陈大妈的儿子死后,村里人便传开说牛娃其实是村长的种,有人在夜里瞧见谢村长把陈大妈按在身下,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可能是村长害怕坏了名声,就故意撮合陈富贵和陈大妈,这样即使陈大妈怀了自己种也可推到陈富贵身上。这件事渐渐地传到了陈富贵的耳朵里,他起初还不以为是,但听多了也开始起了疑心,经常打骂陈大妈。而且还说牛娃死了也好,反正都不是自己的种。从此陈富贵见到谢村长后再也没给过好脸色给他看了。

           陈富贵越想越气,自己被戴了绿帽,心里总是气不过。他听说谢村长的二婚妻子李大婶以前是个寡妇,就因为太过风流才把丈夫气死。现在为了出口气,陈富贵一改往日的作风,见到谢村长就像见到爹似的一样亲切,陈富贵经常趁村长不在家时道村长家去,这一来而去,干柴和烈火自然燃烧了起来。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谢村长起初听见还非常生气,但心头一想,这段时间我不是趁陈富贵不在家时去找陈大妈吗?李大婶已经老了,人老珠黄,一个黄脸婆自然比还未满三十的陈大妈差远了。李大婶已经年近四十,可是还有那么点风韵,就算陈富贵不去找她,她也会耐不住寂寞去勾引其他男人,据说村中的几个单身汉都跟她有染。

         这件事还是被连个与李大婶有个不正当关系的单身汉说破的,二人正在一起喝酒,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女人,虽然两人都是单身汉,可都说起了自己的风流韵事,其中二人都谈到了李大婶,从此这件事被传了开来。

          黄昏已近,进城去烟花巷鬼混后的陈富贵醉醺醺的回到了家里,站在门外,他听到了妻子淫荡的声音。陈富贵的酒突然醒了不少,他急于想看看奸夫是谁?他一脚踹开房门,只见私塾先生按着自己的妻子,正在销魂的哼着。床上的陈大妈的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两个高挺的奶子袒露外面,私塾先生大口大口的含在嘴里。

          陈富贵怒不可遏:“私塾先生,怎么是你?”

          私塾先生不慌不忙的说道:“你这个妻子是村里出了名的烂货,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上。刚开始听谢村长说只要哄她做完苟合之事后,就带她去找牛娃,她自然会任你摆布。没想到果不其然...

            陈富贵气的牙齿打颤,一脚将私塾先生踹下了床,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陈大妈就来气,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陈大妈的脸上。陈大妈吓得缩成一团,脑袋埋在怀里,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私塾先生对陈富贵说道:“你别再这装清高,和我们还是差不多,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与李大婶的好事,她可在我的怀里亲自提到你的名字,还说你是个床上君子。”

           “床上君子吗?好,即日起,我就再也不顾脸面,什么声誉,我再也不管了...晚上我就到你家去找你老婆去。”

           私塾先生不置可否的看着陈富贵,似乎是默认了。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读书人,可不能被这事毁了名声。陈富贵要去玩,就等他玩一次,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第二日私塾先生的妻子在家里上吊自杀了,舌头吐得老长老长的。陈富贵听到这件事后,心里有点慌,但后来一想,私塾先生那么顾忌自己的名声,他是绝对不会报案的。就算报了案,现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那些保安团都是些见钱眼开的人,如果没有钱,来都不来看一眼,别说破案了。

            就这样,五年时间过去了,村里与陈富贵有染的村妇不在少数,但平日相见时都是装作陌生,甚至连招呼都不打,当着自己的丈夫时还骂陈富贵是个杀千刀的,可是背着丈夫却与陈富贵偷欢。

            陈富贵也算是知足了,这几年,村里的有几个孩子可能都是自己的种。他虽然绝口不提,但心中还是挺欢喜的,毕竟这样借鸡下蛋还不用养的方法要比娶妻生子高明得多,从此,再也不愁陈家断子绝孙了。

             后来陈富贵到城里去,被一位阔太太看上,招为上门女婿。其实这位阔太太是个有夫之妇,只因丈夫常年在外当兵打仗,自己一个人独守空闺,日子难熬。那日见陈富贵生的五大三粗,自然最适合做寂寞良药。

           自陈富贵与阔太太有染后,回到村里穿的体面光鲜,还经常对村里的光棍说:“城里的女人就是好,生的水灵灵的,一捏都能捏出水。”陈富贵从此因为和阔太太睡过觉这件事在村里成了大人物,以前和陈富贵勾搭成奸的村妇陈富贵看也不看一眼。

           但好景不长,阔太太的丈夫当了逃兵逃了回来,有了丈夫,阔太太自然就不要陈富贵了,陈富贵又回到了村里,当他又去找那些老相好时,人家再也不理他了。

           没有女人理陈富贵,按照陈富贵的性格他是要去玩烟花巷里的女人,可是自己由于手里拮据,只好每日找陈大妈解决生理问题。

          一日陈富贵去上茅房,突然发现下身肿痛,悄悄找郎中一看,郎中说是花柳。这下陈富贵被吓到了,他急忙掏出钱问是否可以救治,郎中连忙摇头。

            陈富贵自知自己这位床上君子将不久于世,也就想开了,整日拿着一根长烟杆坐在竹椅上抽着叶烟,而一到晚上他就按在陈大妈的身上。他知道这样做是害了她,可自己不这么做,自己死后陈大妈定然会孤苦无依,还不如让她成就我“床上君子”之名。

             两个月后,陈富贵和陈大妈双双因花柳而死,当村民发现时,看见陈富贵和陈大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其情形,死前二人还在苟合。

          由于尸体发现的较晚,已经开始发愁,陈大妈洁白的乳房终于干瘪了,红润的嘴唇现在变得毫无血色,两腿夹的老紧,也许这是陈大妈为了捍卫尊严做出的最后一搏。陈大妈也许也觉得耻辱,觉得脸上无光,于是在走得那刻维护了自己最后的尊严。而陈富贵呢?他的下身已开始腐烂,蠕动的蛆虫四处爬。

          谢村长怕引发瘟疫,于是叫人浇上高粱酒和菜油,将二人就此焚烧。

          陈富贵和陈大妈的骨灰被李大婶用一个陶罐装在了一起,并在陶罐上刻上了“床上君子”四个大字,然后埋在了他二人死时所睡的那张大床下。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日 成都  竹鸿初

     后记:由于我的思想比较保守,或者说是封建,有些该突出风骚的地方却一笔带过,这间接的让陈富贵这个人的“生命力”不再那么旺盛。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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