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木屋窗前紧依淡纹透亮的桌子铺着去年的陈报新书落枕在上摇枝着的矮櫈褐红色的棉垫安坐着习惯了的身影只是一谓的翻书页古铜色钢笔划来画去灯前的烟蒂还在燃着一支又一枝翁萤淡来淡去突然灯熄了一切都将就着就此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