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莎那里学了一套OH卡,跟单玮姐买了跑回家就迫不及待的分享给家人。OH卡有多种玩法,数不胜举。在丽水有限的时间里我只学了几种玩法,却已足够让我在家当老师了。
儿子听说有牌可打,兴致勃勃,皇上一幅奉陪到底的架势,只有婆婆,连连摇头:“咦,这我不会,你们玩,你们玩。”我凑到她面前:“玩嘛,特别简单,他们也不会,就满足一下我当老师的愿望嘛!”婆婆好、好、好的点头,所以全家一个不落,凑了一桌牌。时间有限,我们只能玩两把,第一把玩完,儿子嗷嗷叫着不肯换玩法,于是同一种玩法又玩了一遍。婆婆从尴尬的拿着牌不知道说什么好,到脸蛋红彤彤的,玩儿的意犹未尽。
这种玩法很简单,我也忘记叫什名字了。就是一人盲抽五张牌,游戏开始之前谁都不看。从第一个人开始,翻第一张牌不给大脑思考时间,立刻开始根据画面讲故事,第二个人翻开图片,根据画面接着上一个人的故事继续讲,就这样轮流讲,把所有人手上的五张牌全部讲完,拿最后一张牌的最后一个人,要把整个故事串联起来讲一遍,然后根据最后一张牌给这个故事一个结尾,全程都不加思索。
一个游戏玩完,能探索到每一个人的潜意识,也让每一个人从自己的角度有一些觉察。
而且很奇特的是这些盲抽的牌,似乎都不是偶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每一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会扭转故事的走向,并带给人启示。两轮牌打完,儿子兴奋的不得了,他滔滔不绝得跟我说:“妈,这牌太好玩了,奶奶看见灰色会说心烦,看见闪电说怕死了,看到黑人影说那人气的上吊了,看见树和花说妈妈孩子很开心,看见尺子说妈妈在给孩子做花衣裳,如果我来说肯定不一样。人生也一样,每个人都把日子过的不一样。”不知不觉孩子在叽叽喳喳中已经看到很多本质的东西。而婆婆除了玩的开心仿佛也开始有些思考,慢慢的越来越放的开,故事讲的越来越精彩了。最后我们颁给一老一少,讲故事老能手和讲故事小能手奖,欢欢喜喜洗漱睡觉。
临睡前看见闺蜜给我回的一段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关上灯想起了OH卡,同一张卡,每个人看起来可以是完全不同的画面和感受。我顿时笑了,和闺蜜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就是基于完全不同的画面感。
闺蜜给我寄来一种高档眼罩,看着一长串的说明,又是要洗,又是要晒,我立刻有一种抓狂的感觉。当然,这是基于我的懒惰。怎样才能让我这样的懒汉愉快消费呢?我立刻想到,并向闺蜜反馈。结果闺蜜感到很难受,收到包裹没有一声谢谢,先来挑剔一番。在她的画面中确实如此,一番好意还被挑剔。在我的画面中,我是站在她的立场,似乎也没问题。
但是如同OH卡,谁手上的牌,谁有最终解释权,持牌者怎么解释都是对的。闺蜜卖眼罩是属于她的事。她给我寄眼罩是送我礼物,我要做的是感谢,而不是越界,在那个当下,感谢就是对她最好的支持。就如同玩OH卡的时候“你是对的。”就是对同伴最大的支持。
小小OH卡实在魅力无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