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七公子之萧别离(6)有朋远方来

在江湖上想要生存下去,隐藏气息和伪装是必备的技能。尤其像赵家兄弟这样干着刀口舔血杀手行当的人,更是需要时刻伪装起来,并且将自己的杀意隐藏起来。不管是为了杀人,还是躲避别人的追杀。

杀人和被杀是个永恒的话题,杀人者人恒杀之!

所以当他们接到这个杀人的任务时,他们就想好了如何去伪装自己,既能不被人识别出来又能完成任务!

收泔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伪装!不关你是皇亲国戚,威风八面的江湖人物,还是街头巷尾的贩夫走卒,吃饭是必须的,拉屎也是必须的!

有人上茅房,那就需要有人去挑粪便,挑泔水。那挑泔水的人走街串巷自不会引起人注意,而且那臭烘烘的泔水总会让常人避让三分,更别谈谁会对他们感兴趣了。

所以当老大笑面鬼赵城和老二笑面虎赵虎想到这个主意的时候,笑的睡不着,甚至找了三五个姑娘也睡不着。

但现在他们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死人是不会笑的,甚至不会发出任何表情。他们的脸色如冻干的秋刀鱼一样,那脸上除了惊恐和瞪大的双眼,还有一脸的粪便。

他们本以为伪装的无可挑剔,天衣无缝。只可惜他们碰到的是他,有着如鹰眼般犀利的双眼的人。如果说这个江湖中有一双能从天空飞过的鸿雁中分辨出它尾翼间一丝杂毛的眼睛,那就是这双眼。现在看来这双眼跟寻常人的眼睛没什么区别,但当他的双眼全是瞳白的时候,他甚至能看得清街道对面的苍蝇有几条腿。

所以,当赵家兄弟挑着泔水从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是伪装的杀手。因为是个杀手就会深藏利器。伪装起来的人,通常都会带着人皮面具,只要是人皮面具就会出现与皮肤无法完全重合的印记,无论你藏的多么深,总会被细心的人发现。

他恰巧是个细心的人,也恰巧是个眼神很好的人!

当他们再次走进巷子中时,从他们对面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却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两人有说有笑的和乞丐擦肩时,乞丐的突然出手却让他们送了命。他们虽然有说有笑,但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们在临危的时候总会有本能的反应,而且他们的反应还不算慢。但他们却低估了这个乞丐,当乞丐出手时,就像是死神的手一样紧紧的扼住他们的喉咙,连一丝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们似乎此刻才了解当他们的猎物面对他们的时候,那脸上的惊恐和无奈是多么的深刻。而此刻这种事情却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是多么的可笑!

杀人者人恒杀之,玩鹰者,始终会被鹰啄了眼睛。

人发现了危险,通常的反应都会环顾四周,以及街巷两侧的高墙,谁也不会注意自己的脚下。但如何突破坚硬的地面,而不被发现呢?这个难题困扰了丁青许久了,他不怕杀人,也不怕被杀,他只是每次接到活总是会考虑如何优雅的解决掉他要猎杀的对象。

他知道自己要猎杀的对象并不简单,甚至说难度极大,但他有耐心!

有一次他为了猎杀一只雪狐,在雪地里整整藏了三天,一动不动的等待着雪狐出现,等待着雪狐慢慢靠近。他别的没有,耐心总还是有的。

还有一次他要猎杀的是崆峒的七大长老之一的逆水剑周易帆。周易帆的武功远在他之上,所以他从计划到猎杀足足筹划了一个月的时间。

是个人就需要吃饭睡觉,需要拉屎。所以他在周易帆下山的第七天才开始动手,前六天无疑是为了让周易帆放松警惕。

他买通了镇上的一个小二,酒水和饭菜里放上了泻药。行走江湖的人很少进食别人给的食物,哪怕是酒馆和茶铺。他们吃饭前总是会用银针试探一下,看看酒菜中是不是有毒。

有毒的饭菜很容易试探出来,但是泻药并不算是毒药。所以,当周易帆将饭菜吃完时,丁青就得意的笑了。

人有三急,何况是吃了泻药后呢!周易帆再三查看了茅房,确认安全后,才脱掉裤子一泻千里!

但谁也不会想到,竟会一柄剑从便池的下方刺了出来,正好从他的肚子穿肠而出。

便池下面怎么会有一把剑呢?那无疑是下面还有个人,这个人用这把剑把自己杀了。

周易帆的眼睛瞪得似乎要比赵家兄弟的还要大!

无论是谁都会怀疑,都是吃惊。居然有个人会有这种缜密的心思和使用这种方式杀人。

但他却忽略了一个瞎子,一个走着路时不时用拐杖探探路的瞎子。

当瞎子路过这条巷子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脚下的土地跟其他不一样,似乎被松过土。无论你怎么去伪装它,只要它被动过,那就会与其他地方的松软程度不一样。也许普通人感受不到,但一个感受对这种细微的差别还是能够感应的出。

指甲的长短,土地的松软程度都会影响你的发挥。因为你落地时,松软程度不一样陷下去的深度不一样,那么在你提气的时候用的力道就会不一样。高手之间往往细微的变化就会影响到输赢,而输了的人只能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死!

瞎子还有一个比常人特殊的地方,或者说是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瞎!

瞎子除了眼睛不好使,其他的都好使,不但好使,而且要比常人好使的多。因为他们牺牲了视觉,而他们的听觉、触觉以及嗅觉要远比常人灵敏的多。

所以当瞎子一只脚踏在地上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前面的土地被人松动过。他经常路过这条巷子,所以他知道最近这里没有翻修的迹象。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的土地被人特意翻动过。

瞎子轻喝一声,拐杖用力向下一捅,地面上一块石板应声碎裂,拐杖向下坠去。很显然除了上面的石板,下面是空的,而石板碎裂之后,无从着力,整个人就开始往下落。

一个人重心不稳的时候,很难躲过这一剑。从巷子旁的一颗老树中飞出一并青釭剑,剑后面跟着一个黑影。

看到瞎子跌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机会来了。他有耐心,因为他已经等了一天一夜了。一旦有了机会,他就不肯错过。所以这一剑又快又恨。

但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瞎子不但触觉超出常人,而且听觉更超乎常人。是个活人就需要呼吸,呼吸就会发出声响,尽管那声响很细微。恰恰是这细微的呼吸声,被瞎子捕捉到。只见瞎子在下坠的时候增加了力道,让整个身体平着落在地上,躲过那极快的一剑。丁青吃惊的从瞎子身上掠过。

瞎子刚触碰到地面,整个人就立刻反弹起来,一个转身,手一抄,变为虎爪,只听见脚踝骨碎裂的声音在这空荡而寂静的巷子里变得格外的响亮和刺耳。瞎子用力一拽,在用力一甩,丁青整个人就被丢在那颗古树下,一口血气涌出,喷了出来。

丁青躺在树下,用涣散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瞎子。他突然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多么的离谱。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十年前就在他名单上的人——碎骨手司徒谦!一个瞎子,一个在黑暗中能准确命中眼前飞过的蚊子,一个能徒手接住唐门七中暗器的人。

"是你",丁青似乎没有了先前的吃惊,语气中透着疑惑。

"是我",瞎子回道。

城南有家棺材铺,棺材铺的生意并不怎么好,但很意外的是,棺材铺的老板似乎并不在乎,似乎还每天笑嘻嘻的,顿顿大鱼大肉。

今天也是令人愉快的一天,老板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躺在门口的藤椅上,用签子剔牙,看着过往的大姑娘和小媳妇扭着身子走过。时不时的龇着满口的大黄牙,笑呵呵的。

因为他很有把握,有把握制造事端,让他们进入到棺材铺中,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他们。

谁也不会知道一个在城里干了十多年的棺材铺老板,竟是赫赫有名的滚刀肉薛三。

"老板,城南徐家定五口棺材,要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铺子外一个管家打扮的男人喊到。男人八字胡向两边翘起,甚是得意的走进来。

"呦,这不是徐家的吴管家么?真是稀客啊",薛三笑呵呵的寒暄道。

"徐家发生什么大事了?要定制五口棺材?",薛三问道。

除非一个村发生瘟疫才会有人批量的定制棺材,况且金丝楠木是上等的棺木,寻常人家也是用不起的。再者说一般的棺材铺也不敢存那么多货。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顾客不说,店家也少问,容易招麻烦",管家警告道。

薛三看了看管家,又躺回到藤椅上,"不做"。

"这么好的生意你不居然都不做?",管家有点惊讶的看着老板。

"不做,老子也是有规矩的,每日只定做一口棺材,而且需要提前预定,定金先付七成",薛三摇着蒲扇呵呵说道。

"那我现在定一口,你做不做?",管家弯着腰,脸都快贴到老板脸上。

"做",薛三从藤椅上坐了起来。

"先付白银七十两",薛三伸出手示意管家给钱。

管家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两锭五十两的白银放到老板手上。

薛三看着银子,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送到城南徐家?",薛三嬉皮笑脸的问道。

管家也笑了笑,"不用,就放在你这里就行"。

薛三愣了愣,"放我这里?"。

"对,这是给你买的棺材",管家讥笑道。

薛三警惕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不出来?",管家反问道。

薛三摇了摇头,他自以为多年的江湖行走已能看穿很多人和事,但他却看不透眼前这个白净面庞,留着八字胡还时不时的讥笑自己的管家。

"可是我却看出来你了",管家拉过藤椅在藤椅上坐了下来,"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

薛三却显得局促不安,"有趣?"。

"猎人被猎物咬了一口,你说有没有趣?"。

薛三头上的汗珠渗了出来,他感到心跳在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胸口似针扎一般疼痛。他立刻扒开胸口一看,在胸口上出现一朵七色的花,妖艳的吐出花蕊,似乎在慢慢绽放。

"七色鬼医——冯疯子",薛三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当那朵花完全开放,也就意味着生命开始凋零,它会慢慢的腐蚀你的心脏,直到最后一刻,让你慢慢体会到濒临死亡的感觉,它也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看着躺在地上的薛三,冯疯子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的变化。直到薛三胸口的花完全凋零,他似乎看了一场生命之旅,从花开绽放,到死亡凋零,就如人的一生一般!

冯疯子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白绢手帕,弯腰咳嗽了起来。手帕上沾了些咳出的血。

冯疯子看着手帕上的血,似乎在看那些流逝的生命。最近几年每当他出手,都会咳出些许血来。医者难自医,他这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也许这些都是老天给的报应,虽然他救得人要远比他杀的人多。手上一旦沾了血,就很难洗得点,因为它已经刻在了心里。

朋聚客栈并不是这个城中最大的,但却是生意最红火的客栈的。"朋聚"取四海宾朋齐聚之意。客栈共三层,分别是"天","地","人"。装修不一样,价格自然也就不一样。

"人"字房间,一般是往来的贩夫走卒临时打尖的住处。"地"字房间,一般是商贾之类做买卖的住处。"天"字房间,就是那些达官显贵,一方豪杰才能住的起的房间了。

凡是客栈能做到风生水起的,一般都有背景。要么背靠官府衙门,要么背靠黑道势力。朝廷一般不会插手黑道的事情,只要你在法度之内,官府一般都会睁只眼闭只眼。而且黑道通常逢年过节都会疏通打点官府的一些上层人士。

而朋聚客栈之所以能在这城中居闹市,往来络绎不绝,生意比其他酒馆客栈好上很多,无疑也是背靠官府和黑道。

客栈的老板是个女人,一个年过三十却风韵犹存的人。尤其是她那苗条的身材和曼妙的身姿,以及那令人销魂的眼睛,多少江湖豪侠都打她的注意。但谁也不想吃她手中的那把三尺软剑和三寸断魂针。

现在她坐在议事堂中,俊眉蹙成一团,看着眼前站立的这三个人。

谁也没见她走过这种表情,那双勾魂的眼中透着丝丝隐忧。

"瞎子还没回来么?",省若雏莺一般,但那声音中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一个白面书生打扮的男人向前走一步,双手作揖回道,"还没有,距他出发已过了两个时辰,这不像他的风格,无论成功与否他绝不会花费那么长的时间,除非……"。

"除非他回不来了!",另一个管家打扮,长着八字胡的男人替书生说了出来。

女人坐直了身子,"能留下他的人并不多"。

"虽说不多,但是毕竟还是有的",管家说道。

"乞丐,你怎么看?",女人问道。

一个浑身衣衫破旧却一点儿都不脏的男人沉思了片刻回道,"书生和管家说的都不错,瞎子一定是被人拦下了"。

"哦,你认为是什么人?",女人问道。

"从五天前开始,有好几批人进城,而有一个人却值得十分关注",乞丐说道。

"接着说",女人点头示意道。

"一个涂着胭脂水粉的男人",乞丐笑着说道。

"哦",女人似乎很感兴趣,"是不是还扎着冲天鬣?"。

乞丐点了点头。

"猪鬣王,王猛",女人淡淡的说道,"没想到他从南疆跑到这中原来。倘若是他,那能留下瞎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其他几批人现在有信么?",女人问道。

"还没有",乞丐低头回道。

"在这城中藏起来而不被你发现,必定是有几分本事",女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内堂中度了几步。

"查,一个都别落下",女人的声音变得严厉。

"是,三天内必能查出他们的全部信息",乞丐躬身回道。

女人摆了摆手,三人退出了议事堂。

"现在知道的人是猪鬣王,他敢这么招摇,想必必有所依仗,想必其他的几批人也不在他之下",女人又坐在椅子上,又右手摸了摸额头,似乎这件事很棘手。

"你要为他淌上着蹚浑水么?",声音自珠帘后响起,是个男人的声音。

女人沉思了许久,叹了口气,"有些账是必须要还的"。

"我需要你帮我杀个人",女人转而道。

"我希望这个人是他",珠帘后的声音显得激奋而无奈。激奋的是她能让自己帮她做事情,无奈的是她的剑终究不会对着那个人。

"你们虽然是对手,但毕竟也曾是朋友",女人显然无法理解他对他居然有如此的恨意。

"那也只是曾经……"

女人伸出手打断他的话,然后摆了摆手。

那珠帘后响起一声叹息,然后有风吹过,珠帘轻摆,随后平静了下来。

窗台上的冬梅傲冬盛开,粉红的蕊心在尽情的吐纳寒冬冰冷的气息。一只橘猫从窗口探出头,伸手要去碰那朵梅花。女人伸出手,一根细小的针从袖间飞出,擦过那猫儿的爪子,没入对面的墙里。猫儿喵了一声,跳下窗子跑远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刻在眉心。刀不但能砍瓜切菜,还能杀人,只看它握在谁的手里。

刀和剑一样,也是一种艺术,分门别类。

中州就有一把刀,长三尺,刀身25公分,彭老虎的五虎断门刀!

南疆也有一把刀,长15公分,刀身三公分,李药师的刮骨刀。

锦衣卫的短刀,蔡家三公子的连环刀,多情客柳眉的鸳鸯刀……都是刀中好手!

而眼前的这把刀确是一把普通的杀猪刀!刀不但可以杀人,同样也可以杀猪,而且这种头尖身宽的刀杀猪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杀猪有什么好看的呢?寻常的街道上杀猪的比比皆是。杀猪不稀奇,但是杀猪的这个人真的是好看。你说一个大男人抹着胭脂水粉,扎着冲天鬣,坐在案板旁抱着个大猪蹄子,啃的满嘴是油好不好看?杀猪的案板上摆着的却不是猪,而是五花大绑的人你说好不好看?

"卖肉了,卖肉了,童叟无欺,一两银子一斤肉,价格公道,现杀现宰",男人扯着嗓子喊道。

"你这猪肉一两银子一斤是不是太贵了?",一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走到猪肉铺前。男子拿着折扇,折扇上坠着一枚白玉,晶莹剔透。

"唉,我可没说猪肉一两一斤,我说的是肉",肉铺老板奸笑道。

"哦,你这猪肉铺不卖猪肉,倒也是奇闻",男子摇动折扇道,"不卖猪肉,你卖什么肉呢?"。

"人肉,这案板上的活人肉,现割的人肉",肉铺老板将尖刀插在案板上,"你要哪个部位的?"。

"我要你胸口的那块",男子收起折扇,指向了肉铺老板的胸口。

"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肉铺老板强颜道,"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你这老板更有意思,你说的卖人肉。怎么现在我要买你的肉,你怎么又出尔反尔呢?",男子笑了笑。

很显然肉铺老板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男子是冲着他来的,再寒暄已无任何意义。

"尊下怎么称呼?可否留下名号?",肉铺老板抱拳问道。

"知不知道已没有任何意义,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的",男子从腰间抽出三尺软剑,"你应该认得这把剑"。

"东海潇湘客",肉铺老板皱了皱眉头。

"猪鬣王,王猛,很好",潇湘客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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