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我坐上了回家的车。郑州的夜晚,总让人觉得那么嘈杂,唯静观身旁的人人与物物,却不是心该放的地方。
我的大一这样结束了。
一分钟之前,车上熄了灯,思绪好像乱了一些,但更静了。
2月10号报道,第一个没在家过的元宵节。有皮皮猪和孙哈哈在郑州陪我过,没少什么。2月天好像还很冷,我努力地适应着传说中的医学专业课。记得系解课上第一次点名,臧老师戏谑地说:“我们解剖学的学习,就要像刚刚点名的几位同学一样,张口就来。”“我大概...也会把张口就来当作自己的目标吧...”那时候我这样对自己说。现在想来也不过是略荒唐的事了。我的解剖学习也没有目标,只是有时间的时候去完成任务罢了。我常常觉得,笔记浪费了我大把时间;但大多知识,需要这些时间来沉淀。于是再不抱怨什么了,虽然下半学期我几乎没交过作业。考试终究有应付的方式,充满了water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半斤八两的我也算是侥幸与胸有成竹的人拿到了同样的grade,事实上层次已经有很大不同了。
3月4月5月为别人看起来是我喜欢的事而全力以赴,参与之前我也认为自己是极度喜欢。而众多纷杂扰乱之事,之所以认为它扰人,大概是对它的憧憬远高于现实。人往往有这样的趋向性,想想就觉得美好的事情,总把它扩展得超乎想象;而一眼认定邪恶的东西,对它恨之又恨。并非如此。快乐中也有疲惫,抑郁中也可以寻找到慰藉;心境不同,大抵收获也不一样吧。就像假设与人同游,路上自行车坏掉,喜欢旅行的人往往把修车当作旅行中的另一种风景;而他的反面,恰是遇到一点儿不快就大发雷霆大作抱怨而毫无解决办法的人。
我们都希望带着愉快的心情去旅行吧。
6月,准备期末考以及期末考。刚刚删掉寝室12点仍然灯火通明讨论问题的照片,这会儿又有些后悔删掉了这样的回忆了。每天早上6点40的生物钟,(自上学开始)从来没有定过闹钟(暗自得意)。想起了老张那句:“每天叫醒你的不应该是闹钟,而是梦想!”叫醒我的倒不是梦想,而是想想就发慌的复习进度(也可以说是梦想?)一只电扇纵然吹不到寝室6个人,晚上总有谁谁被热醒的时候,而第二天面临的又是艰巨的任务。我常常问自己,也时不时吐槽,“没有睡眠的保障,问什么要效率?”不过拖着极度疲倦又极度紧张的灵魂和肉体,总算熬完了考试周?记得每天中午只有我一人午睡的寝室,每天下午只有我一人回去吃饭的情形,每天晚上十点半之前寝室没有人的一天天,回去不忘分享半块西瓜,以及“唉唉唉,我有问题,我今天好多问题,我先问”“不行,我先问你一个题”的叫嚷声,回想起来,也是我独有的财富了。组胚实验考试之前集体刷片,“啊,这个是什么,这什么鬼啊,什么都看不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近代史之前集体背书,忘不了那张马克思与恩格斯对话的趣图,“听说有一些中国学生试图用一晚上的时间弄懂我们深邃的思想”;有机之前通宵达旦的讨论......(附一张最相关的图:体育理论考试)
后来就到七月了。看着大朋友小朋友收拾了行李来来去去,而只有我一直独守空房?
此刻我也可以sao起来了?
就是yao shao yao shao,嗯还zha guo shao bao fa(手动滑稽~ and end & 比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