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相见,交握的手
“以后我们就是一个侦查组的,请指教。”
“我也不过是个收尸的而已,不必有礼。”
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我认为死因应该是溺水而死。”
“往往将尸体抛入水中都是为了毁灭证据,或许凶手是想让我们忽略尸体脖子上勒痕呢?你的观察力还是太弱了,这样可不行哦。”
到了案发现场初睹人的侦破能力
“如果天下都如你这只猫,哪有抓不到的老鼠。”
“老鼠如果都被抓住了,那猫还吃什么啊。”
警员对喜欢的人不知该如何
“你有时间吃醋不如想想怎么表白?譬如,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就是这样,或者你写封情书,这总比你在这吃醋强。加油。”
“嗯,加油。”
举枪时手仍有颤抖
“我还是忘不了……怎么样我才会忘怀?”
“正视自己的心,正视自己的过往,然后朝你最重要的人再开一枪。”
法医看到喜欢警察的人和警察一起
“你知道我喜欢的不是她。”
“说不定你的命中注定就是她,为何不尝试?”
再次举枪依旧射不准一气之下朝法医乱吼
“我不能再拿枪了,神枪手的名号就此废了!”
“正视自己,正视过往,你的症结在心而不是手,意气用事也没用。克服心中症结你依旧是那个神枪手,我对此深信不疑。”
警员和法医打趣
“你明明是个法医,却把活人研究的这么透彻。”
“只是因为有人值得我去研究罢了。”
争吵及霸道
“你别管我行不行?”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管定了。”
警员的身高刚好到法医结实的胸膛处
“长那么高干什么,压力大。”
“因为这高度刚好可以将人抱在怀里。”
一起侦破的案子不计其数
法医已经成为了警员的参谋
“我发现你很懂犯罪。”
“那你就不怕我有天犯罪吗?”
“若真有这么一天,我只会亲手把你逮捕。”
“早知如此。”
法医被卷入一场杀人事件
“是你做的吗。”
“是我。”
“为什么那么干脆的承认。”
“我知道瞒不住你。”
所有证据都指向法医
唯有决定性证据还没找到
“你不想洗脱罪名吗?真的是你做的?你只要提供你的不在场证明……”
“请保持公正。”
“可你知道你不一样……”
“犯人就是犯人,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探监
“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我知道那案子不是你做的。”
“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的情况下,你是怀着什么心思说出这样的话。”
“我信任你不是这种人。”
“你很喜欢泛滥地信任别人?我很担心你。”
被释放后两人再见面
“我不再是你们组的法医了。”
“所以我有些怀念你。”
谈及过去
“你的心理障碍克服了吗。”
“嗯。”
分道扬镳
“你不打算回组做法医吗?”
“我想算了,你好好过。”
没有我的日子你会很好
所以我不担心你也放心
就算你不在
我也会对你做到永远忠诚
除了爱
多少年后站在陌生又熟悉的警署里
没有当年的警员摆设却没变
依旧熟悉的情怀和警帽上的徽章
当年警员的办公室现已是一个呆头呆脑的警员的位置
“上天会保佑你的,当年坐你这个位置的人,是一个非常英明神武,又有勇有谋的人。”
雨点打在黑色的伞上
黑色的西服黑色的领带非常整洁
一个人一块碑两个不同的人生
一束白塑料纸包扎的百合花在坟前默默无言
嘴角带笑的人凝固成毫无生机的照片
“我想我还是没有对你做到忠诚。”
去世后的十年
“世界没变,只是少了一只会抓老鼠的猫,多了一只无猫斗嘴的狗。”
家里开满了合欢
并不浓郁的香气浅浅柔柔盘旋在鼻尖
人懒懒地卧在床边怀里是一只慵懒的猫
猫是溜进家的和法医意外亲近
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个名字
“像他的猫。”
老先生是这样称呼他的猫
嘴角安详的笑容昏沉的眼珠
手里摇摇欲坠的是一张几十年前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警员和法医还很年轻
很久的过去仿佛就是昨天
一颗停止跳动的心脏逐渐冰凉的体温
和从未停止对他的忠诚
“I know that my dream is impossible to achieve, so I will never expect.”
“But I will always be faithful to you.”
因为死人,最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