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玩简书,昨天写了第一篇日记《突然好想你》竟然还有一个网友给予了评论,这种没有熟人的感觉真好,我就可以写一点平时不敢写的文字,而不用担心被认识的朋友看到。
我习惯了孤独,孤独好像也喜欢上了我。我没有很好的词藻来形容我的内心,看官们若不弃,请原谅我这蹩脚的文字。
与她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些一蹶不振,有人曾经在悟空问答上提问失恋是种什么感觉,我回答就两个本不认识的两个人,从不认识到认识,再到相亲相爱,就好像是两颗本来没有在一起的心,有一天放到了一起,经过长时间以后它们不自觉的就长在了一起,然而有一天你们却又要生生的把两颗长在一起的心撕离开。对,失恋就是这个撕离的过程,忍受把肉撕裂的疼痛,看着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汇流成河。
失恋的第三天,我断绝了所有的联系,把银行卡帐号密码等所有有关的东西都写在了床头的日记本里。我想用死亡的方式去结束这痛苦。
后来我想到了远在乡下的爸妈,他们从小像宝贝一样的呵护着我。尤其是我的爸爸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因为砖窑砖垛倒塌砸断了腰,但是依然用最简单的方式供养我读书,从没让我受过一点委屈。现在的我刚刚读完大学,正是他们能用到我的时候。想到这里我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撕毁了写好的日记。
失恋是一种痛苦,死亡是另一种痛苦。我们不能因为别人带给我们痛苦,我们就给亲人带来另一种痛苦。所以如果你也在经受失恋,请一定好好的活着。因为一切都有最好的安排。
后来我的表妹得知我失恋后,辞去了北京的工作,在郑州陪了我一个月。那段时间里我隔壁搬来了一对新邻居,他们是一对50多岁的夫妻,男的喜欢拉二胡,每每拉二胡的时候,他媳妇就在一边看着。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了二胡的声音,悠长而又深邃。
那是一个周末,天气格外晴朗,我搬着我心爱的仙人球去晒太阳,路过邻居门口,邻居大叔正在拉《梁祝》,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失恋了?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不属于你的迟早会走,属于你的会按时来,一切皆有安排。
我把仙人球摆在阳台上问大叔:“你该不会会算卦吧?”他说看过书,然后他就把二胡靠在走廊上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一个笔记本,那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手写易经笔记。他看了看我的掌纹,查了一番笔记,然后说你等着吧,你别搬走,你将会在这里遇到那个陪你一辈子的人。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算卦或看手相是真的。大叔大婶在我隔壁住了将近一个多月时间,给我看过手相的几天后就搬走了,直到现在都再没遇见。
约莫过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的隔壁就住进来了两个郑大的女孩儿。
知道隔壁住进两个郑大女孩儿是因为楼下我的一个好朋友的女朋友跟他们是同学,我跟我好朋友经常在一起下棋。后来一次她去楼下找我朋友的女朋友玩儿,那是第一次看见她,一身素色的裙子简单的点缀了几多小花,头发从前面梳起两缕盘在头顶,像极了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一身书香的气息。
在一起见面的时间久了,她也会找我帮个小忙,而决心追她则是元旦的时候大学里各个班级都在准备晚会的节目,她作为班里的团支书和组织委员又是晚会的主持人。问我能不能帮她想两个节目。
我想了想就把我一学法律的兄弟给我讲的案件编成了小品,取名《警察故事》借以讽刺现今社会警察收钱不办事的现象。
晚会那天,她邀请我去看晚会,我想了想,反正没啥事儿就去看看吧。那天晚上当我看到她一身白色长裙从后台款款走来的时候,那一刻我竟痴痴的看着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那天晚上她的节目是舞蹈《感恩的心》。而我就是在那场元旦晚会后追求的她。还记得那时她因为害羞,整个耳朵根都是红的。哈哈。
我们是在2012年结的婚,那时她在上大二,我们年龄差距了好几岁,甚至当时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屌丝,没有房,没有车,也没有存款。很感谢我媳妇儿的没有放弃,结婚6年,我们现在有了两个宝宝。虽然偶尔也闹闹小脾气,但那都是幸福的涟漪。
所以我有时经常在想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都是缘分,每个人都要多结善缘。一切自有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