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稠密的雨季里
一个短发女孩立在岁月的风口浪尖
如她的名字般
美丽 阳光
她的脸皮和嘴唇一样的细薄
就注定是一个惹人怜爱又俏皮的主儿
她横跨了猴年 鸡年 以及我的本命年
钻进了我24岁的年华
看似别出心裁
实际上是一场意料中的修行
700多个日子
我们的见面不过2次
其实尴尬的不是我们
而是少的可怜的相遇
第一次见她
在龙亿驾校荒凉的训练场地
那时的她
恬静 单纯
乖巧的眼里只有训练员
我俩共用一个车子
她坐我的副驾
时不时的脚刹
让我的行走平稳欢畅
从此我便知道了她的名字
去私人空间
窥她的照片
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幸运的是
我不是空手而归
毫无准备的我
在相册里为一个女孩儿安家落户
她坐在绿草茵茵的场上
塑着淡妆
自信而饱满
以阳光分明的角度
做了一个特”二”的姿势
于是在我南下的日子
悄悄把头像换成太阳花
当所有刺眼的东西朝我奔来
我是一颗伫立在烈日下的花朵
第二次相遇
有些局促
在南北极的川味饭馆
在昨日春暖夏炎今晨秋凉冬寒的地点
安排着丰盛的午餐
那天我跟朋友一起去看她
她把头凑近闺蜜的耳朵细语
我听见的只有”好尴尬”几个字
敏感的嗅觉才意识到空气的浓密程度
四月的樱花盛放
我的诗门就像决堤的河流
一下子翻越了感情的河床
比喻她的字眼无限饥渴的等着我
去启用 去拼接 去完成每一个诗篇
其实只有我知道
情感的律动绝非偶然
许她一种幸福
给自己种下精神喜乐的空间
只是爱她的人
从不会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