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笔或嘴讲道理,多数时候都是自己渐渐明白了道理。
想想明早要赶去北四环,夜里两点却睡意全无,大概是四年来第一次笔落了地,也是自己落了地。
习惯地躲闪,好像在一件事中插入另一件事,这件事情的未完成状态就消失掉了。就像我刚刚回想起自己看世界的视角时,马上要说的是大家怎样看,大家都眼睛放得有多高呢?习惯地赶紧把自己的故事说完或是在故事里插入无数个小方块来打碎一切,迅速把“我”的视角抽离,取而代之的是高于我们头顶甚至高于这座城市里所有建筑的视角来看待大众。这就是迟迟不出现“我”和“你”的原因。通常故事里有类似的几种带入人们向往的精神世界的结局,然而如果因为考虑到读者感受改变不同的事件会让你更喜欢吗?
作者落地时,在平时抽离“我”和“你”的主人公视角之外,还会试图抽离母语文化,转而在涉海而来的文化荒漠中寻求一个亚文化圈。或是试图在他熟悉的一切中脱身。
像一个上帝一样写人们,人们在飞速前进的列车上看墙上的风景画,同时探出头来的人可能会被画进画里。再从城市里高出我的视角的建筑顶端看来,我们生活在句号一样的封闭环里,倾诉出的声音也只能在内环经无限反射最终死亡,声音和身体都可能只想走出车子,却没想到车子也停留在句号里。
于是作者到了白天飘到天上了,继续在话里隐藏与躲闪,也算是为了在人和人的距离中保持友好吧。这些话并不像一口用不枯竭的井。我很多很多故事,可并没有什么好故事是从井里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