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农村教育事业发展的几位有志之士,来到一个偏远山区,为了解决吃水问题而将一头驴谎报为老师,从而引发一系列荒唐的闹剧。“用奇妙的语言讲英语,从葬礼直接过渡到婚礼”。
我讨厌为了钱斤斤计较的裴魁山,也厌恶得不到却想着去毁灭的铜匠,我为那个在现实中低头的周铁男感到难过,我鄙视那个不懂装懂的特派员眼里仿佛只有利益。只是这些都是现实,无法逃脱,难以改变。我敬佩那个一直坚定信仰的校长,即使有种种困难,种种难堪,他依然坚定不移的投身于教育之中,初衷未改。
我羡慕一曼的坦荡,羡慕她的敢做敢当,即使惹人非议依旧故我。我欣赏她能够在那样一个为了生存而努力的年代,依旧能够率性而为活出自我。她仿佛有将日子过成诗的天赋,精致的面容,柔美的发型,搭配得当的服饰,用野花装饰生活的情调。她的一切都那么风情万种,让人有无尽遐想。
我印象最深的两个情节,一个是一曼剥着蒜唱着歌,那种撩动心弦的旋律,在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场景下简直让人心醉。当 裴魁山问她愿不愿意去西南联大当助教,她用那种毫不在意的语调问“那昆明有雪吗,那里会下雪吗”?一边随手扬起剥下的蒜皮在风中晃着头发,随风摆动的头发和蒜皮一起摇曳着。她脸上洋溢着纯美的笑,单纯的像个孩子。她不在意所谓的待遇,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唯一想要的是随心所欲的自由,以及下雪时候在雪地里的诗意。
另一个是校长给一曼剪头发时她脑海中闪现出的大家穿着她做好的新校服满心欢喜的照相,她的手艺很好,审美也很独到,按照不同的风格,给大家做了款式不同的校服,恰到好处的显示出每个人的优势。也许那一刻,是他们最美的时候,也是张一曼心中最美好的回忆。也许就在这样的村庄平淡的一直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一切在她被剪掉头发之后彻底幻灭。看到镜子中那个面容,仿佛一瞬间毁掉了她对美好的所有希翼,只剩绝望。也许她不能接受的并不是自己那丑陋不堪的发型,而是心中所有美好的破灭。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彻底的绝望了,在之后没有希望,没有灵魂的存在着。直到用枪结束自己苟延残喘的生命。
所有的闹剧终究会有结局,一切的高潮迭起终将归于平静,之后一切仿佛再次回到起点,重新上演那一幕幕扣人心弦的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