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刚才阿莲在门外好像和人说话,商量什么事,还隐约听到什么喝不喝,喝什么?
现在阿莲就端了一碗药来了,满面关切的样子。
呸!就是b子,装什么贞妇!一块好几年了,什么样人能不知道?
求她好几天了去买点药,脸跟挂了霜一样,根本不理,每次回来又脸红朴朴的,那个满足的样。故意想气死我的节奏,绿帽子都卡眼皮上了。
冷馍也没一个,剩水也没一口,这歹毒的女人。
现在又端来药让我喝,说什么哪里求的秘方,郎中也没来一个,药方就出来了?不是毒药又是什么?
喝是肯定不能喝的,但也得有个计策,否则让她拎着耳朵灌进去就麻烦了。
潘金莲近前来,捂着胸口说:“大郎,看你面色这么苍白,我心疼得不行,快把药喝了就好了。我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
知道全是装的,但现在这种情况,现场恐怕不止她一人,门外还不知站几人,得和她演下去。
于是装作感激地接过碗来,闻了一下,说:“感谢娘子,只是这药闻起来有些苦,望娘子去隔壁王干娘家讨点蜂蜜来掺着喝。”
潘金莲有点着急,道:“良药苦口,大郎忍耐些个,一口就进去了。”
我一手端着药,一手捂着耳朵说:“娘子,我感觉命不久矣。但我很早就许了个心愿,临死前必须吃点蜂蜜,否则死不瞑目,变成厉鬼,如果让我吃上蜂蜜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娘们明显被我震住了,手也抖了起来,说:“操!怎么还有这样的心愿?大郎你别吓我,我去要就是了。”说着就要把药端走。
我抓住碗不放,对她说:“我端着就行,你端着不方便。”
潘金莲没法,只好说:“大郎,弄点药不容易,你一定要端好了,别洒出来了。”
我说:“娘子放心,一滴都不会洒出来的。”
等她一走,我就下床,用酱油、锅底灰、开水调了一碗差不多的药换上,再躺床上。
潘金莲怕夜长梦多,很快就拿回蜂蜜来。当看到我仍是她走时的姿势,明显放心了。
我当着她的面将药一饮而尽,躲过她蒙过来的棉被,一溜小跑到了厨房。潘金莲正在一个大木桶里烧了热水,里面煮了一条毛巾,准备处理武大郎尸体的。试了试大桶里的水温正好,踩着凳子跳了进去,拿起里面煮的毛巾就擦洗起来。
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斜眼看着呆若木鸡的潘金莲,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对她喊道:“真是太感谢你了,药到病除,还给我准备了热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