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 | 白桦czh
我的每天拍一种花,到今天算来已经断了三天了。如若再不更文,恐怕可真要被某些人打洗了。
这些天,非是无花,而是我懒得写。花倒都好好地躺在我的sd卡里。
十几天下来,我拍的几乎全是路边小道上野生野长的花。那些人工栽培的是不屑于去拍的,总觉得少了一份野性的魅惑。
这丛酢浆草是长在我家门口的一盆葱上。葱绿之中,开着几朵黄色小花,别是一番风景。
对于酢浆草,我是不陌生的。高中时曾沉迷于林清玄的文章,见他一回写三叶草,说他找了大半生至今都没有找到四叶草——四叶草即变了异的三叶草,有四瓣叶子,据说代表着幸运。当时,我就心想:“林老先生,可真是不幸运啊。”我常常能在自家的葱盆里找到找到几片四叶草,连叶带茎,做成了书签夹在书中、日记本里。
现在再去翻以前的日记本,发现四叶草已经被压得很平整很平整了,字里行间处印了淡黄的痕迹。
一本一叶,每一片都曾是一段难忘的岁月。
蓼花我之前已经在文章写过,植株高大,疏散洒脱,夏秋红色花穗随风摇曳。常成片生长于荒地、溪谷边湿地。
可刺蓼的花与蓼花却不同,远看它更像是散布于草丛里星星点点的珠玉,这儿点缀上一些,那儿再点缀上一些。
不过好看归好看,它的茎是带刺的。要不然怎么叫刺蓼呢?
我用手摸过,细细的刺,稍有些扎手,但绝不至于像玫瑰那样可以刺破皮肤。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一试。
初听到爵床草这个名字,是在一位简友的评论里看到的。其实那是石荠苎,只不过我们当时都不知道。她也用了可能两个字。一番误认,倒是让我对爵床草这个名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一直不知道它究竟长什么样,心里一直记挂着它。
直到前几天,我去家附近溪边的一条小路去散步,拐到了一处花木地。突然,在花木地的篱笆脚下,我看一些细碎的花朵,颜色白中带点淡紫,很是素雅。心下一喜,便拍了下来。
回家查了资料才知,它就是爵床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功夫。
顿然觉得认识植物有时也需要一种缘分。
幼时,住在奶奶家,常见奶奶将这种草做扫把。只是没见过,它还会开花,特别是开这种稻壳一样的细碎小花。
又一次长了见识。
同一条路,不同季节不同时段走,总会有不一样的惊喜。
走了那么多遍,这株淡黄色的花花我是头一次发现,初见,便觉得很好看。只是时近傍晚,此时已经展现出了一副倦容的姿态。
夕阳西下,远处人家的炊烟早已升起。落晖中,忽地娇垂了下脸。
走进细看,发现瓜子一样青色的花蕾绽了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鹅黄般的颜色来。想必明天应是会开了。
只是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想来花跟人也是一样,并不是马上都可以认识的,总要等那一份机缘到来才行。